凌景一:可我知道,你的棋局已经开始,我想帮你,想陪着你,我一定要在回天启城之前,将我自己的这些事情处理清楚。
凌景一:我不是不想和你说,毕竟你已见过我最落魄不堪的模样,却仍旧对我好。
凌景一:我只是还没有想好要怎么开口,一来二去的,就到了今天……
凌景一退出他的怀抱,垂下头去,头一次在她的脸上露出了个嘲讽的笑容,嘲讽她自己。
凌景一:我内疚自责的是,因为我曾经将这份本该承担的责任,在自己找到了新的活下去的理由后,托借口于魔性,试图不担责。
凌景一:明明在你的多次开导下,我已经能够正视自己的变化,我已经能够接受那样的变化,可我却一直没有深究,没有对当时犯下的无意的错做出弥补。
凌景一:我根本不配站在比你们更强的角度上说我多厉害,何德何能说我自己要救这个,救那个,说我要带你们修炼更好的功法呢?
凌景一:我明明连自己作的孽都没赎清。
她明明会背“吾日三省吾身:为人谋而不忠乎,与朋友交而不信乎,传不习乎?”
可明显没有做到“习”。
还曾想过要改变这个世界呢,连她自己尚且不是最好的自己,又何谈带别人改变世界?
正是因为内省之后,发现自己先前曾经在无意识的过程中曾经那般自大过,她就更无颜再见爱人和挚友了。
君子性非异也,善假于物也。
她应当处理好自己对于种族的差异,能更好的看世界时,再和朋友们道个歉,而不是让朋友们承担为她改缺的责任。
萧瑟是个很好的听众,温柔又耐心的为她擦去在讲述这些时控制不住落下的泪水,静静的听完她说起的先前所有往事,听她说爱意,又听她说她的这一份“牛角尖”。
没有半分不耐指责,有的只是一份如水的包容。
举个不恰当的例子,凌景一现在甚至觉得萧瑟温柔的好像一个保护雏鸟的母亲,让她能够卸下所有防备与压力,喘上一口自由的空气。
就是因为他太好,太温柔,凌景一才会更不敢说,因为他越好,越是安慰她,她就更难受,更加觉得先前随风奔跑的自己幼稚。
萧瑟轻轻摸了摸她的脸,探过来,吻了吻她的唇。
很轻的一下,并不过多眷恋,但却带着安抚。
然后在这份温柔中,狠狠的敲了她的脑袋。
萧瑟:我就说先成婚,你们都不同意,各有各的理由非要逼我让步。
萧瑟:你看,现在问题来了吧。
萧瑟:不止害得我患得患失来做作一下,现在居然连你都这般贬低自己,瞎说什么配不配的,真是傻的没边了。
萧瑟:你是活的,会吃饭的,我也是活的,会喘气的,无心唐莲雷无桀司空千落不也一样么。
萧瑟:而且打不过你,只是一个客观事实,又不是大家杜撰。
萧瑟:凌景一,犯的错要担责,可本就优秀的那部分,也不能昧着良心抹黑。
萧瑟:既然要清醒,那就清醒的再透彻一点,一码一码归清楚。
他就是拿个铁锤来敲,凌景一的头也不会觉得痛,所以凌景一没什么感觉,只是眨了眨眼睛,觉得有些迷茫,不知道话题怎么突然就跳到这里了,脑子还有点缓不过来。
只见萧瑟轻笑了下,像是带着万般风情,又潇洒不羁的仿佛什么都不在意,就这么带着笑意,轻轻捏了捏她的脸。
萧瑟:人非圣贤,孰能无过?
错了,可以改。
圣人尚如此,何况凡尘俗人。
——
萧老板:快让我来好好安抚一下我家遭受心理创伤的傻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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