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看着萧瑟,除了一直以来都有的信任跟依赖之外,此刻竟然还多了些志趣相投的意味。
只见她将头探了过来,像是想要和他的脸颊蹭一蹭,跟她之前说过很多次的那样,鸟鸟是需要安抚,需要哄,也需要逗的。
但是只探到了一半,就又被凌景一给硬生生的挪了回去,自己摸了摸自己的脸颊,唇边嗪着一抹浅笑。
凌景一:我以前见过人间的小孩子逛街市就是这样的。
凌景一:小孩子到处跑着,看着许多有意思的东西,有吃的有玩的,跟现在这条街的感觉很像。
凌景一:然后家庭条件好一些的小孩子,就会拉着自家大人的袖口,晃啊晃的撒娇,说想要这个,想要那个,一般大人都会给买。
凌景一:家庭条件差一些的小孩子可能买不了这么多玩的,但是一根糖葫芦总还是有的。
她指了指不远处的糖葫芦小摊,笑容灿烂,眼底闪烁着跃跃欲试,却没有一丝阴霾。
凌景一:我也没有那么喜欢糖葫芦,但就是有时候看到会忍不住想吃一个。
凌景一:我俩买一串吧!
凌景一:感觉你也不像很喜欢吃的样子,我也只是吃个意思,吃一串刚刚好~
萧瑟还能说什么,还不是笑着应了声。
萧瑟:好。
然后就看着她蹦蹦跳跳的去买糖葫芦了。
只听她描述就知道,那是她曾经很羡慕的事,而且很多年都没有尝试的机会,未尝不是一种遗憾。
萧瑟觉得自己的心里也被凌景一的笑容带的软软的。
他身份特殊,出生在一个人情凉薄的地方,只是他很幸运,不是没有普通民间那样的亲情。
只可惜,他的这份幸运也早就在几年前,随着一场变动,随着他的武功进失而失去了。
他和凌景一之间,之所以总有一股看上去好像圆融无碍,但又互相交汇的情绪纠缠,也许正是源于这种很难说究竟谁“救”了谁的因果。
凌景一帮他找回了武功,找回了曾经的自己,他给凌景一能够活下去新的动力,以及顺便帮她圆上一些曾经她的遗憾。
他们两人之前的生命,总体而言是顺畅大过坎坷的,只是都被突如其来的一件事给打的险些站不起来。
而他们两人在一起后,他逗她,她依赖他,除了是现在生命的不断融合,更也是以往的一种理解和交汇。
这种感觉很奇妙。
他们的生命长度从来都是不一样的。
可感受着感受着,却觉得。
那长度的差异是永远也补不上的了,但只要足够宽,把那已经差异的长度折回来。
就又刚刚好了。
——
萧老板:从现在开始,咱们不看长度,看面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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