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上就要变了 (2-1)

大觉看向无禅。

万能位：大觉：无禅，你要回寒水寺了吗。

无禅：大觉师父，这十二年来的教诲，无禅心中记下了。

万能位：大觉：其实，十二年前，老衲曾和忘忧打过一个赌。

无心：打赌？

无禅：？

万能位：大觉：现在看来，这个赌局从来就没成立过，是老衲一厢情愿了。

大觉轻笑，最后带着这样的笑意走了，没有透露当年到底打的是一个什么样的赌。

无心轻笑，望向远处的天。

无心：看来，是老和尚赢了。

大觉走了，带着一个十二年后的现在未曾明说的赌局。

无禅看向无心，如金刚怒目一般的脸上带着几分柔和。

无禅：师弟，你受苦了。

无心轻笑。

无心：师兄，多少年没回寒水寺了？

无禅：快十二年了。

无禅：如今，寺里还好吗？

无心：师父坐化之后，寺内的僧人离开了大半，如今……

无禅轻叹。

无禅：我记得我离开之前，师父的佛门六通便已经接近大成，又为何要修罗刹堂的秘术呢？

无心摇了摇头。

无心：我也不知。

佛门武功已经接近大成，但又转头去修习秘术，凌景一不是故意要听的，但是这不是赶巧了吗，就这么大点地，其实大家都能听得见。

如果他们是兄弟只是话家常，那听见了其实也就是从耳朵里面过了一下，但是这个明明修的是佛法，然后中途转到去修习秘术的操作，总觉得让人很熟悉。

凌景一凝眉想了一下，忽然想到了第一次见到无心时候的感觉，灵光一现，三步并作两步走了过来。

凌景一：这个秘术，是不是就是你们所说的魔功邪术？

无心轻轻点了点头。

无心：俗世道理上来说是这样的。

武功的存在本身只是武功，但是被人定义了之后，就不单纯仅仅只是武功了。

可是若要从俗世道义来分正邪的话，就这么区分武功定性，其实也没问题。

凌景一抿了抿唇，感觉这一系列的发展真的是越想越像。

凌景一：你还记不记得第一次见你的时候，我说过的话？

无心看过来，凌景一顺着他的目光迎了上去。

凌景一：你像一只蝴蝶。

当时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无心其实心中的忌惮是大过感触的。

可如今再听，却感觉这句话仿佛一句佛偈。

凌景一也越想越觉得有道理。

凌景一：你身上分明是有佛性的，但你却是一个好邪气的人，但在这邪气之中，又仿佛挣扎蜿蜒着你的佛心。

凌景一：你这样的人，想入魔就得先摒弃你的佛心佛性，显然你并没有。

凌景一：但想想放下屠刀立地成佛这句话，其实由佛堕魔只是一念之差，由魔入佛也是瞬间可成啊！

凌景一：破茧成蝶的前提是作茧自缚，走到绝境无路可退的时候，就会蜕变成蝶了。

无心：一念成魔，一念成佛。

无心：师父让我修习罗刹堂秘术的时候说的，和阿凌你方才所说的，似乎是一个道理。

由魔入佛，师父确实提过这个理念，但具体究竟要怎么入，怎么佛，因为可以参考的前情提要实在太少，以至于具体要怎么做，大家都不知道。

然而这么复杂的问题，在凌景一的口中，就变成了一句俗话就能解释的了。

瞧啊，她身上不正是这一句话的体现吗。

她是魔，却也是“佛”。

和大觉的言不尽意，点到即止不同，凌景一的话没有意有所指，而是通透的一下子就落在了地上，在场的众人差不多都听懂了，纷纷觉得有道理。

雷无桀第一时间跳了过来。

雷无桀：有道理啊无心，就像你刚刚的那一招同归于尽，不就是作茧自缚吗。

无心无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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