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慢慢暗下,村里亮了几盏灯笼,不算很黑。
阮白洁站在窗户边,透过窗口能看到村里唯一的枯井。
凌久时和一楼的小柯和熊漆说完话,上了楼,打开房门就看到这一幕,上前拍拍他的肩膀。
凌久时:在看什么?
阮澜烛:看井。
阮白洁回头盯着他的眼睛。
阮澜烛:你说那井里,会不会有什么东西。
凌久时被他说弄的心里发毛。
凌久时:别那么说,怪可怖的。
阮澜烛:门里的世界不能用常理来解释,不能用平常的见解来判断。
凌久时:或许吧。
凌久时坐在床上。
阮澜烛:你先睡吧,我想在看看。
凌久时:嗯。
凌久时随便说了几句顺势躺下,今天发生的事情太多,大脑消化困难,明明一直在想东西,迷迷糊糊间睡着了。
阮白洁双手覆上窗沿回头去看凌久时,确定他睡着才一股跳下去,刚落地就看到早上去查的那口井旁边已经站着一个人。
阮澜烛:云华清?
阮澜烛:她来干什么?
阮白洁不远不近地看云华清手里拿着火把,感觉到一股视线,连忙看过去。
云华清:阮白洁?
云华清:什么时候站那儿的?
云华清手抖,火把差些脱离出手,见他要靠近连忙呵斥。
云华清:别过来。
阮澜烛:你别自作多情,我没要过去。
阮澜烛:我是想提醒你,你脚底有东西。
云华清握紧火把,在脚下慢慢划一下,那些黑色柔软物质在被火把靠近前飞快撤离,肉眼可见速度缩回井中。
阮白洁默默伸手竖起大拇指。
云华清离开了井边,火把立在两人中间。
云华清:你们说的门,应该在下面。
他是聪明人,肯定能明白自己意思。
提醒过后,云华清就要离开,越过阮白洁没走两步,只听他淡淡道。
阮澜烛:熊漆小柯说的对,你不像是新人。
云华清:别高估我,是不是第一次进门不重要,听懂规则能不能活下来才是关键。
云华清:这个给你。
云华清垂眸,将手中火把悬在空中递给他。
云华清:早点休息。
确定阮白洁接住火把,她微微点头,回到客栈。
手上的火把残有温度,他没有去井边,之前心里存在疑惑,现在能确切的是,门就在底下。
他也回到屋里,一眼看到床上的青年似乎休息得很好,微微露出一丝笑意。
阮澜烛:久时,我遇到还算有趣的插曲。
躺在凌久时旁边,他单手倚在脑后,手上攥着一个金黄色的戒指,上面已经绑好了绳带。
阮澜烛:如果你真是新人,或许可以加入进来。
很快他也闭上眼睛,堕入梦乡。
另外一边,云华清坐在地上,房间里多出一个长发白衣的女人,正坐在属于她的床上,同阮白洁穿着古风白衣不同,她身上的衣服类似贞子般恐怖,点点血渍侵染,无不看见尖叫嘶吼害怕逃跑。
云华清:小九啊,我没有触犯禁忌条件,你总来这儿……
云华清话说一半小九原地消失,云华清深吸口气彻底瘫在地上。
今天过得可真艰难,也不知道有没有和主角打好关系,表演的咋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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