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晁为了让阿姝吃吃苦头,故意给了她一间寒掺到极致的破屋,连饭菜都是不新鲜的,阿姝却不甚在意。
夜间,阿姝燥热醒来,喝了一碗又一碗的凉茶,却还是消不掉身体里的燥意,她很清楚现在自己的身体情况,以往都咬着牙挨过来了,可这一次却是来势汹汹,欲望几乎要将她吞噬过去。
眼前开始恍惚起来,这样下去她怕自己失去理智,阿姝将手里的茶碗狠狠往地上一摔,清脆一声,茶碗四分五裂。
素白的指尖颤抖着摸上一块尖锐的瓷片,她攥在掌心,开始慢慢收紧,尖端陷进柔软的皮肉,刺骨的痛意传来,她短暂的清醒一瞬。
木窗吱呀一声,跃进一个黑影,紧接着手腕被人卸了力,那片染了血的瓷片被取了出来。
布帛撕裂声在黑夜中尤为明显,被不甚温柔地缠上了手腕,牢牢地打了个结。
阿姝努力辨别来人,一字一顿道
“温、逐、流。”
那人没有应声,高大的身影在黑夜里尤为突兀。
紧接着他便将阿姝扛在了自己肩上,阿姝挣扎着要下去,理智被燃烧,她也没心情和他细聊
“你要带我去哪?温晁让你来的?”
“放开我,我要下去。”
她捶打着男人的背,他却纹丝不动,连身体都没晃一晃
阿姝气得咬了一口他的肩,牙龈都发酸了,也没见他闷哼一声,阿姝吃瘪卸了力
“你是铁做的不成?浑身上下都硬的啃不动。”
温逐流沉默着,带着她快速掠影
想到接下来要经历什么,阿姝没好气道
“你可真是温晁养的一条好狗,上赶着给他送女人。”
她都这么羞辱他了,他还一声不吭,要不是见过他说话,她真要以为他是个哑巴了。
随即,耳边的风啸声兀地停了,还没等她缓过神来,随即扑通一声,刺骨冰冷的泉水就裹住了她的身体。
好在阿姝长在云梦水性不错
月色正明,水面兀地静了,温逐流看不到她的身影,神色慌乱起来。
阿姝悄然靠近岸边,猛地攥紧了他的衣角,将人扯了下来。
呛人的泉水涌进他的鼻腔,阿姝饶有兴致地观望着,让他欺负她,和温晁一样讨人厌,她冲温逐流恶意地勾了勾唇角,想让他也尝尝被人推下水的滋味好不好受。
紧接着,阿姝便发现了不对劲,温逐流不会水,他一个大男人竟然不会凫水,连云梦的三岁小孩都不如。
阿姝愤愤地朝他游过去,墨发被水流捧起,红裳如烟如雾地铺在水中,裹着她凹凸有致的身姿,她像一尾灵活的红鲤,美成一幅缱绻的画。
温逐流意识渐渐薄弱下来,最后的记忆停在一袭红衣的少女吻住了他,肺腔里被渡着清新的空气,他猛地睁开眼睛,大口掠夺着空气。
他渐渐不满足于新鲜的空气,将手扣在阿姝脑后,品尝着她娇甜的唇瓣。
阿姝兀地瞪大了眼睛,有些难以确信他是不是在啃她,气呼呼地带他浮到了水面,将人狠狠推开。
阿姝没好气地擦着嘴
“果然和你那主子一样下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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