娍歌的头发扎的很繁琐,躺着睡觉会硌着头,不太舒服,刚刚在和唐瑶瑶的房间躺了那么一小会就已经很难受了,所以一进屋子她就找到镜子,站在镜子前开始拆发饰。
由于确实复杂,用了很多小黑夹子,光是将它们从头上找到就很费时了,整个头拆起来很费劲,娍歌皱着眉毛,有点不开心。
阮澜烛:过来笙笙
阮澜烛:坐这里,我来帮你拆
娍歌瞬间扬起微笑,坐到了床边,仰头看了阮澜烛一眼,阮澜烛笑着捏了一下她的脸,接着坐到床上她身后的位置,眼神认真的开始给她拆头发。
凌久时:我也来吧
凌久时:早点拆完,早点睡觉
凌久时放下手里的水盆,坐到了床的另一边,也开始攻克“难题”。
一时间四只大手都集中在娍歌的头上,让她身体有些微微的颤栗,感受着自己身体后方的两个热源,她抓住自己的裙子,表情不自然。
木木(娍歌):早知道就不弄这么繁琐的发型了
阮澜烛:这有什么的
阮澜烛:多好看啊
木木(娍歌):可是很耽误事吧
阮澜烛:不耽误
阮澜烛的声音很温柔很温柔,他的视线落在娍歌的侧脸,卸了妆的她,少了几分乖张,多了几分柔和。
阮澜烛:做你喜欢做的
阮澜烛:剩下的有我在
娍歌感受着自己身体已经兴奋的从刚刚的颤栗变得开始发抖,阮澜烛这话的意思很明确,有他在,自己可以任性,可以梳好看繁琐又没有必要的发型,可以当一个又作又爱演的娇气包,只要有他在,就会包容她的一切。
这话太让人心动了,娍歌看向阮澜烛的眼睛,不顾还有凌久时在场,直接伸手拽住了他的衣领,在阮澜烛低头的瞬间,准确的贴上他柔软的嘴唇。
娍歌的呼吸是短促且颤抖的,带着独属于她的馨香,又昭示着她此刻内心的不安,阮澜烛是人生第一次和人接吻,他不知道原来竟是这样的一种感觉。
一瞬间大脑的空白,下一瞬间是整个人仿佛被填满的充实,让自己满心满眼全部都是面前的这个女人。
他大手锢住娍歌的脑后,狠狠的加深了这个吻,一吻绵长而又炙热,他们彼此的心跳融成了激昂的交响乐,在这个狭小的房间,是情绪的不断升温。
凌久时在娍歌的身侧看着他们两个,这怎么就突然就亲上了,我是不是不应该盯着看,但是,怎么感觉自己也看的脸红了。
凌久时移开视线,内心一直重复非礼勿视,但是耳边传来唇齿相交的啧啧声,还是让他脸更红了。
他努力忽略自己心底里隐隐约约的酸涩,明明那个会一见面就扑倒自己怀里的女孩,那个会拉着自己袖子叫自己凌凌哥的女孩,此刻就在另一个人的怀里被拥吻,但是他却什么也做不了,他揉了揉自己的脸,想办法不让自己露出什么太难看的表情。
凌久时:你们
凌久时:挺好的哈
余光看见两人亲完了,凌久时开口说话,刚说完就觉得自己好像这话说的有点怪,他有些懊恼的拍拍脸。
……
多给我点反馈啊宝子们,爱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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