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之羽+庆余年.第七章》
“你去哪儿?”
宫远徵看见我转身就走开口问道。我想着方才他对我做的事情头也不回,一个字也没回他。
“诶!”
少年站在原地捏紧了指尖。
现下抱月楼的管事们在京都府卫的严密控制下无力反抗。我身轻如燕,从屋顶跃下,沿着隐蔽的走廊暗道顶着头顶落下的片片绿茵疾速接近楼内女子囚禁之处。两个漏网之鱼正将那群无辜的姑娘们看管得死死的。
我如鬼魅般潜入其中,抬起手臂一晃两枚银针刺死了抱月楼打手的命门,老金身上的血该从他们身上讨回来一些。正当我准备悄然摸进去时,听到有轻微的脚步声起,余光瞥见宫远徵正站在身后,目光锐利。
“你跟着我做什么?”
“这路又不是你家的”。
“……”
“真是巧合呐~”
宫远徵说完这话,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弧度。
“其实不妨告诉你好了,我来此处同样是为了金家姑娘,我——需要向她求证一件事”。
我和他正说话的间隙已经有一个生得清秀,一席鹅黄色衫子,眉眼弯如皓月生得娇弱可怜的姑娘。
我这认得这张脸——金儒茵,眉眼和那金老头有几分相似,瞧着都是良人。
“说吧,你所求证之事与她有何关联”。我一把将金儒茵拉到了身后,朝她低语。
“莫怕,我是你爹爹派来救你的人”。
宫远徵这次也不恼,只从怀里掏出一副小像,上面赫然笔墨画着一个男子。
“我得到消息,说是这位公子在抱月楼点过你,可是真?”
金儒茵颤抖着仔细回忆,默然点头。
“这人可曾和你说过什么?”
宫远徵急切问询,金儒茵微不可察地摇了摇头。
“他来,只是喝花酒并没有多说些什么”。
那画像之人,是残存无锋势力一党,自宫门从旧尘山谷迁出,本想着他们大败便不会再兴风作浪,未曾想在江湖上近来也有些死灰复燃的小动作,宫远徵是为了哥哥宫尚角分忧才出来探查消息的,见金儒茵好像很怕他,又得不到什么有用的消息,把那张画像气得捏成了一小团又塞回来了怀中。
不等我开口,他一个飞身就转身从另一边屋檐悄然无息地跃了出去,我只瞥了一眼少年身影消失的地方,抓住金儒茵的手就要走,脚步刚向前迈下去,身后人停住,回头望金家姑娘,她只一脸悲戚,支支吾吾很小声开口道。
“我阿爹…已经被他们打死了”。
这样的处境,我知道任何宽慰的话都只是翩然而过的风,想要她之后好好的活下去,在这京都城带着她父亲那一份继续向前走,对一个什么都没有的孤苦女子来说,真的很难。我握紧了她的指尖,从袖口掏出老金头给我的信物那枚红绳铜钱放在她的手心里。
“这是……”
“好好活下去,你阿爹会一直都在你身边”。
金儒茵泪眼婆娑捏紧了铜钱,虽然这般事已经见得够多,但还是动容给她一瓣白色的梨花玉髓。
“我给你选择,如果今日从这里出去一个人活不下去,拿着这个去南市曲生楼寻我,剩下的路,纵使崎岖我们一起走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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