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反转手腕贴近她,匕刃去处一概视如无物,睥睨无阻地直指上官浅的脸颊,上官浅不能暴露自己,只一味躲避,但还是在脚下步伐之间暴露出些什么。
彼时,暮间朦胧雾气被我用刀刃之气挑起翻涌,然后刀尖向下一挑再反手刺去,恰好利开了一片落叶。脚掌用力再一旋,最后回身利落收鞘,我拿回了远徵的暗器袋,从她的袖口里。
上官浅喘息着胸口欺负不平,难以置信地望着我。
“我原以为南姑娘医术很好,没想到看着这么柔弱的人,刀法也是如此精妙”。
“这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如今上官姑娘已经入住了角宫,我本不想与你发生什么冲突,只是希望你不该拿的东西不要拿,不该做的事情也不要做”。
“你不好奇吗?”
她反问我。
“南姑娘就不好奇…我为何去拿徵公子的暗器袋?”
听她这话,我失笑反问她。
“你不怕吗?不怕我把今日之事告诉宫二先生?告诉远徵”。
“自然是怕的”。
“怕,但你还是做了”。
“我也只是好奇徵公子平常使用的暗器罢了,那可是宫门工匠的艺术品~”
她已经找好了借口,如今暗器袋我也夺过来了,就算告发我也没有证据了。
我并不想与她这种心思深不可测带着目的入宫门的女人再虚与委蛇,没有看她一眼转身离去。没想到,刚走没多远就碰见了远徵,他拉住我说角公子要我一起去角宫用膳。
“怎么了,阿星你不想去吗?不想的话我和哥哥说一声,我陪着你我们回徵宫”。
“没有,走吧”。
来到角宫,我和上官浅就当做没有发生过任何事情,刚落座就察觉到角公子情绪不对。
“我错了”。
上官浅装作柔弱,认错。
“错在哪里了?”
“我……擅自揣度公子的心思”。
面前一桌菜,宫尚角向来只吃炖汤然而上官浅今日却是做了很多鸡鱼,但是她真的很聪明,知道常年征战的人不喜欢眼睛,因为那像死人一般的眼睛,事先把眼睛都去掉了。
这一顿饭,吃的是安静又小心翼翼。
晌午过后,下午雾姬夫人那边又让我去请脉案,我只好和远徵在角宫分别,菖蒲事先拎好药箱子过来等我。
雾姬夫人处。
“如何?”
“夫人身体一切安好”。
“那就好”。
“对了,南姑娘,听说宫门每一位夫人从怀胎至产子,都会有医馆里专属的大夫看护,医馆也会有留下医案记录,是与不是?”
“是”。
我点头,她掩了帕子在唇边没有再说什么。有人送我离开,站在门口我回想着这突如其来的一问,是在向我透露什么呢。
夜里,因为心中百般疑惑,我又去医馆后阁楼翻了兰夫人的医案,关于宫门内宫主与夫人还有执刃的医案,要是想查阅必须向长老院请示,今夜我是偷进来的,没想到撞到了远徵。
“阿星?”
“远徵?”
“你在这里做什么?”
“嘘,我找东西”。
我伸出指尖比在了他的唇齿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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