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被我猜中了。”
吕显心里高兴,“嘿嘿”一笑,正要问些细节,谢危便直接让剑书送客了。
吕显:“…”
得,还不乐意听人说实话。
虽然被赶了出去,但吕显心情还是很好的,以至于当天回去,他铁公鸡拔毛,高兴得自掏腰包买了一坛子金陵春回幽篁馆。
伺候的小童惊呆了:“您发烧了?”
吕显倒了一盏酒,美滋滋地喝了一口,只道:“恶人终有恶人磨,不是不报时候未到啊!哈哈哈…”
若是有一天谢居安被拒绝就更好啊。
他悠悠地想着。
小童:“…”
本还担心他是不是病了的小童,现下确定他只是日常发癫,不由得嘴角微抽,默默把门带上了,干脆留他一人在屋里傻乐。
王重这人沈归楹讨厌的紧,所以夜里,她便直接派人给谢危送了信,说明此事。
她要让王重滚蛋。
但是这件事情自然不能由她来提,她也不想让自己的人对上此时的薛家,自然还是找谢危最好。
谢危哪能不知晓她的心思。
…白日里对他怎么都不满,如今倒是指使起他做事了。
谢危说不上来自己到底是什么感受,不过他也不喜欢王重此人,再加上她也不喜欢…那么,寻个办法把人解决,也不是难事。
今日照常上课,不过很不巧,又是王重那老家伙的课。
姜雪宁虽然不喜欢这个老家伙,但她总不能日日逃课,是以今日便也坐在座位上没有打算做刺头。
不过因着昨日那件事情的缘故,王重显然很不喜欢姜雪宁。
是以上课没多久,他便寻了个理由,惩罚了姜雪宁——用戒尺打了她的手心。
更烦人的是,这狗东西,今日教的还是《贞礼》。
谢危的效率未免太不行了。
沈归楹如是想着,眸光不由得冷了冷。
沈芷衣也气愤不已,等到下学之后,她替姜雪宁上了药,越想越生气,便打算去寻自家母后说是要把人赶出宫去。
因着自家楹楹去只有可能受欺负,沈芷衣便也没带沈归楹。
沈归楹接下沈芷衣的活,替姜雪宁上药。
姜雪宁:“…”
她整个人都紧绷了起来,虽然尽力掩藏,但声音里还是不免透露出一点小心翼翼来:“不麻烦殿下了,我没事的…而且,这些交给宫人们便好了。”
此刻殿中只有她们二人。
姜雪宁只感觉更紧张了。
沈归楹弯起唇角,握着她的手却没有放开,只是轻声道:“宁二姑娘方才对阿姐可不是这番说辞。”
“莫非…宁二姑娘看不上我?”
姜雪宁:“!!!”
这话可不兴说!
姜雪宁只感觉全身都冒出了冷汗,她几乎是下意识地开口:“臣女不敢!”
“只是…臣女手上已经上好药了,因此才觉得…还是不麻烦殿下的好…”
“我当你是朋友,替你上个药而已,怎么能说是麻烦呢?”沈归楹如是说着,放开了她的手:
“不过,既然宁二姑娘的药已经上好了,我也就不多此一举了。”
“宁二姑娘好好养伤吧。”
少女如是说着,冲她露出一个熟悉的,漂亮的笑容来:“不过,提示宁二姑娘一句。”
“你所受的针对,可不是偶然。”
虽然沈归楹很想把事情全都挑明,看看姜雪宁的神情,但是,还不至于。
不至于这么早。
有意思的人,自然要多相处一番。
她自仰止斋离开,走到路上,倒是碰见了几日未见的燕临。
自那日说开后,燕临倒是没有再找过沈归楹了,所以这几日,两人都不曾碰过面——对于这一点,沈归楹并不意外。
今日碰见,才算意外。
少年穿着天水蓝长袍,身形颀长而挺拔,纵然此刻没有跃马驰骋,朗眉星目间也自带几分飞扬炽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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