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非常好。”
“有个问题我一直想问你,那年在鲁王城,你锦衣卫追杀我,你那时候为什么救了我?”
“即便是一条狗,也有看门的作用,我救你,只不过是为了让你死心塌地地跟着我,没想到,今天竟然是个反叛。”
“你骗不了我的,我知道你说的不是实话。”
“我已经不记得舒棠这个人是谁了,夜不收也和舒棠没关系了,她想出去闯荡就出去闯荡,她爱跟谁就跟谁,她应该为自己活着。但在此之前,她欠我的,得还清。”
“是。”
“明天就进宫吧。”
“进宫?”
“刺杀皇帝。”
舒棠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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