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河之影之狂徒09扎心的师徒俩 (2-1)

“舒棠不见了，你去盯着李雾。”李东方擦着匕首，对回房的宁如珊说。

宁如珊听到这句话松了口气，才有了自己回到夜不收的实感。李东方似乎是不信任自己，最近没有给自己派任务，也不曾当着自己的面看夜不收的公文。

“是，夫君。”宁如珊答应道。

宁如珊知道李东方威胁李雾不得不做了夜不收的探子，李雾这样的人，最适合夜不收了。

陆峥总是盯着李雾，倒是省了李东方许多力气。

宁如珊跟了李雾许久，在山洞外听见两人喝酒乱吼，也知道了那个挑夫的名字，久到陆峥找到他们，久到那个挑夫离开。

宋天意看着眼前的蒙面人，“什么人！”

“宋天意，鱼瞑锁给我。”宁如珊从腰间取出软剑，“我留你全尸。”

无需多言，两人动起手来。

宁如珊砍断了宋天意的双手，“既然这样，我便不留你全尸了。”

宋天意被自己的长枪刺破了心脏，被钉在原地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宁如珊从自己怀里摸走鱼瞑锁。

宁如珊看着宋天意死不瞑目，面无表情将两只断手扔进河里，回去找李雾。

码头

李东方上了船，给船上的洋人看过腰牌后，洋人恭敬地道，“千总大人，上面打招呼了。”

李东方面上是那副阴测测的笑脸，“红纸灯，今夜死了谁要全城通告啊？”

“今夜死的是，意图谋害千总大人的叛徒，宋天意。”洋人回答道。“我们在这儿候着，只等千总大人一句话，此事要不要追查。”

李东方低头一笑，“叛徒已死，不必了。”

洋人挥挥手，码头的人瞬间散去。

洋人揭开船舱的帘子，“请。”

宁如珊得了李东方消息今夜来码头，见着李东方上船，看到周围聚集了许多人，手搭在了腰间，看到人群散开才松了手。宁如珊并没有从李东方那里知道太多他和舒棠遇袭的前因，可看着眼前的架势，南京夜不收里有人反叛，那个宋天意不过是个小喽啰。南京的夜不收高层出了反叛，李东方不会看不出，明知有危险却还要来，那就是这里有足够重要的东西，只是不知是粮食还是军械，抑或是其他。

舒棠见又一个人进了船舱，身形高挑纤细，一身男子装扮，却不难看出是个女子，戴着乌檐大帽，只看得到小巧的下巴，瞧不见面容。

“李雾呢？”李东方开口问。

宁如珊没有解自己的大帽，“跟陆峥在一起，巡夜。”

李东方倒了杯茶，“过来坐。”

宁如珊这才解掉自己的大帽，舒棠才看清宁如珊的面容，单看脸，这样惹眼的容貌怎么能做夜不收？“是你。”

李东方眉头一挑，看向面色平静的宁如珊，“你们见过？”

宁如珊将大帽放在桌上，看着舒棠，“在官印山，她受了伤，李雾请我救的她。”

李东方看着宁如珊从怀里掏出个黑布包着的东西，伸手接过，“鱼瞑锁。”

宁如珊喝着茶，任由舒棠看着自己。

李东方脸上绽开笑意，“阿宁，宋天意死了。”

宁如珊眉头一挑，这副不以为意的表情十分像李东方，“鱼瞑锁就是我从他手里拿的，怎么了？”

舒棠听到这个称呼，眼睛陡然亮起，立即起身拱手见礼，“夜不收百总舒棠，恭喜宁百总重归夜不收，也恭喜李千总。”

“早就听夜不收前辈说宁百总菩萨面，真是百闻不如一见。”舒棠边说话，目光还是落在宁如珊身上。

宁如珊不知这喜从何来，抬脚到桌边，“你知道我？”

夜不收的规矩，没有叛徒，不提叛徒。

李东方扫了舒棠一眼，舒棠闭了嘴。“你怎么在这儿了？”

舒棠正奇怪李东方进来怎么不问自己话，原来是等人呢。舒棠这才开始跟李东方汇报她监视李雾发现的一些事，结果着了李雾的道，差点被送去北方，是张千总救了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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