蓝曦臣今日一身红色新郎喜服,连抹额也换成了红色,走到了院门口。
金子轩站在院门口,也没怎么为难蓝曦臣,便让他进了院子。
金子娢从喜娘手中接过绸缎,便由侍女搀着走,到了寒室。
一拜天地,二拜高堂,夫妻对拜。
金子娢掀开盖头一角,外面天色已暗,屋檐下已经挂起了贴着喜字的灯笼。今日寒室的主卧,跟金鳞台一样入目皆是红色,倒是一点也不像自己印象里的云深不知处。
几案上摆着喜饼,金子娢取下盖头,起身拿了喜饼吃,听见脚步声也没有回头。
蓝曦臣的笑声低低的,“看来是我回来晚了。”
金子娢抬头,蓝曦臣已经走到了自己面前,手里提着个食盒。金子娢抬手擦了擦嘴角的糕饼渣,“你怎么回来的这么早?”
蓝曦臣坐到金子娢对面,将食盒里的吃食拿出来,“蓝氏禁酒,婚宴便比其他婚宴时间短一些。阿瑶说你夜宵喜欢阳春面,我便让厨房做了些,你可要吃?”
金子娢觉得面有些热,手却诚实地接过了蓝曦臣递过来的筷子,“我还是寅时吃的东西,真的饿了,你不吃?”
蓝曦臣笑笑,“方才在席间,我已吃过了。”
金子娢低头吃面,本想问问爹娘和子轩,想到蓝氏食不言寝不语的规矩,便埋头吃面。
“岳父岳母他们都回了金鳞台,有子轩同行,你放心就是。”蓝曦臣开口道。
有侍女来收拾了碗筷。
新婚夫妻,大概最尴尬的就是,一个男子从未近距离接触过女子,而一个女子也从未近距离接触过男子。
金子娢有两个陪嫁侍女的,叫紫绶和朱绂,此刻伺候金子娢拆凤冠发髻。
蓝曦臣不好意思看女子卸妆换衣,沉默着出了房间。
金子娢看着闭上的房门,轻笑出声。
紫绶道,“小姐怎么还笑?姑爷新婚之夜不留下,这不是欺负人小姐呢。”
朱绂看着外间的人影,“紫绶,姑爷没走远,估计是不好意思看小姐卸妆。”
金子娢洗漱结束,头发编成一条辫子垂在胸前,换上一条蓝色抹胸,下系一条月白色的裙子,外披一件月白色褙子,是她平日里就寝的衣着。
紫绶和朱绂退了出去。
蓝曦臣回了房间,身上还是身喜服。
金子娢走近了蓝曦臣,蓝曦臣往后退,金子娢便停下了脚步,“你平日,都没有近身伺候的小厮?”
蓝曦臣耳朵都红了,“并无。”
金子娢点头,“蓝氏跟我家还真是不一样,那你可需要我服侍你洗漱更衣?”
蓝曦臣话都说不利索了,“不,不必,我自己即可。”
蓝曦臣去了净室,金子娢觉得蓝氏也有些好处,至少自己不必似自己娘那般,在与自己爹同房的时候,还要服侍他洗脚啥的。金光善虽然不喜金夫人,可因着祖制,每月的初一和十五是必须要宿在金夫人院中的。金夫人这两日房内熏什么香,穿什么衣裳都有规矩,而这些万恶的规矩,蓝氏都没有。想到这些,金子娢觉得在蓝氏的日子也没有想象中那么难熬。
蓝曦臣出来的时候,便看见自己的新婚夫人已经躺在了榻上,呼吸浅浅,看样子是睡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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