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娢同金子轩吵了一架,便再没去主动见过他,只自己处理着粮草之事,江厌离也会来帮忙。
射日之争已至尾声,联军已攻至岐山脚下,金子娢收到了金光善的信,说他会亲自赶来岐山。
金光善到的那日,金子娢带人迎接他进入营地。
金光善看过账簿文书,“青青,你做的很好。”
金子娢嘴角的笑意还未绽开,便又听到金光善开口,“这两个月来,你都没去瞧瞧蓝宗主?很是不该。”
“父亲,蓝宗主贵人事忙,子娢不敢打扰。”金子娢低着头回答。
金光善起身走到金子娢面前,拽了她一缕头发把玩,“青青,你要相信为父的眼光,那蓝宗主,很是希望你去瞧瞧他。”
“是,我会去的。”
金光善笑了,“这样才乖,你一个姑娘家,在家从父,出嫁从夫,夫死从子,方为正道。”
金子娢点头,“是。”
金子娢笑了,笑自己傻,到如今才看明白,金光善对自己的疼爱都是有条件的,自己要乖乖听他的话,接受他安排的一切,做一个标准的金氏嫡女,才会得到他的好脸色。可笑自己还期待父亲能理解并接受自己的想法。
金子娢到了蓝氏营地,都没报姓名,便顺利地进了蓝氏营地中心的帐篷。
蓝曦臣听了通报,走出帐篷迎接金子娢,见到金子娢便行礼,“金姑娘。”
“泽芜君,叨扰了。”金子娢跟着蓝曦臣进了营帐,便见蓝曦臣制止了弟子跟进来,却又亲手搭起帐篷的帘子,让外面看得清帐篷里的情况,又听不见里面人在说什么。
蓝曦臣见金子娢目光落在打开的帐帘上,正要开口解释,却见金子娢脸上绽开笑意,“不愧是泽芜君,思虑周全。”
蓝曦臣引金子娢落座,在她面前烹茶,“金姑娘今日来,可是有事?”
金子娢看着蓝曦臣烹茶的动作,“怎么,没事便不能来寻泽芜君了?”
蓝曦臣抬头看着金子娢眼含笑意的眼睛,“并非如此,金姑娘什么时候来,曦臣都扫榻以待。”
金子娢接过蓝曦臣递过来的茶杯,“这茶出自泽芜君之手,味道必然是不差的。”
蓝曦臣从孟瑶那得知,金子娢是幼时生病才没了味觉,“金姑娘看着,清减了些。”
金子娢不在意地笑了笑,“我爹说,我这样变得更漂亮了,怎么在泽芜君这里,倒成了坏事?”
蓝曦臣觉得,金光善是真的疼这位金大小姐,“金宗主所言非虚。”
金子娢定定地瞧着蓝曦臣,蓝曦臣很好,世家公子榜榜首的人,怎么会不好呢,可是自己真心是不愿嫁他,与蓝曦臣本人无关。
“金姑娘为何这样看曦臣?”蓝曦臣看着金子娢,他突然不想这样称呼金子娢了。
金子娢从腰间摸出个荷包来,推到了蓝曦臣面前,“泽芜君这样夸我,我很开心,这是谢礼。”
蓝曦臣看着荷包,天青色的绸缎,绿色丝线绣了竹子,银色丝线在竹林上方绣了一轮月亮,坠子也是竹节样子的羊脂白玉,银色的丝线络子在光下闪着莹润的光芒,并不刺眼,“这~”
金子娢看着蓝曦臣骤然亮起的眼眸,“怎么,泽芜君不喜欢?”
蓝曦臣立即开口解释,“金姑娘,可知这荷包是不能随意送人的?”
金子娢垂着眼眸,端起茶杯抿了口茶,润了润嗓子,“知道啊~我又不是七八岁的小丫头。还是说,我这手绣活入不得泽芜君的眼?”
蓝曦臣见金子娢抬手,只当她恼了要收回荷包,先手拿起荷包,“曦臣很喜欢。”
金子娢点点头,“泽芜君,大战在即,你好好休息,我这便回去了。”
蓝曦臣看着金子娢起身,看着她的背影,她并未穿金氏的弟子服,而是一身极为普通的天青色的衣裙,头发为了方便,只梳了个小发髻,其余编成条辫子,垂在身前,只有一条发带做装饰,像一根孤独挺立的竹子,“金姑娘,我能不能唤你子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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