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子娢回了金陵台不过半月,蓝家的纳征礼便送了过来。金子娢看着眼前的琴“佛说?”
永娘笑眯眯的,“蓝氏先祖乃是佛家弟子,起这样的名字倒也不奇怪。”
金子娢看着礼单,觉得累。
金子轩在一旁陪着,“不过是个纳征礼,送这么多,跟谁摆排场呢。”
永娘接过金子娢看完的礼单,“公子此此言差矣,礼重并非蓝氏炫耀家底,而是蓝氏看重咱们大小姐。”
金夫人这几日见金子娢郁郁寡欢的,便让绵绵来陪着她,可还是没拦住金子娢离家出走。
金子娢在信中说出门半年,半年后自然归来。
“都是你,平日里事事顺着她,如今越来越无法无天。”金夫人将金子娢的留书扔到了金光善脸上。
金光善接过信,“瞧瞧,咱家大小姐这一手簪花小楷,多漂亮。夫人,我那日在云深不知处劝过青青了,她应是听进去了。以后嫁入蓝氏,便不比在家中自在,让她松快段日子吧。”
清河
岐山不能去,姑苏不想去,云梦不敢去,金子娢数了一圈,天下这么大,自己居然只能去清河散散心。
这一到清河吃喝玩儿乐,自然便遇上了聂怀桑。
“金大小姐,聂怀桑有礼了。”聂家得到的消息是金家大小姐出门夜猎了。让各世家若是得了消息,传信给金鳞台。
金子娢也不遮掩,给聂怀桑回礼。
聂怀桑摇着扇子,“金姑娘这般打扮,若非怀桑见过姑娘,是万万不敢信这样的~,会是金鳞台金尊玉贵的大小姐。”
金子娢在脸上贴了一道疤做掩饰,又穿的破破烂烂,的确是跟金氏大小姐看不出有半分关系。“让二公子见笑了,聂二公子可以传信给金鳞台了,说我不日就回金鳞台。”
聂怀桑摇了摇头,“金大小姐来清河,真是令我清河蓬荜生辉,怀桑怎可不尽地主之谊?”
金子娢眼含惊喜地看向聂怀桑。
“大小姐放心,怀桑并未给金鳞台传信,大小姐尽可以在清河游玩,尽兴后再返家。”聂怀桑这人,看着吊儿郎当,看人却是有一手,这金子娢看着是标准的世家小姐,实际内里,叛逆的很。当今五大世家只有金江两家有嫡出小姐,各大世家均不在意培养女子修行,不信你看江氏,便没怎么培养江厌离修行。金子娢是金鳞台嫡出大小姐,金光善和夫人也不曾专为金子娢请师父,倒是金子轩一个人配了三个师父,学文学武。听说,金子娢只是陪着金子轩上课,老师们也从不给金子娢布置功课,可她生生是靠自己练出一身本事来。那日在水行渊,那样的修为,便是遇上同辈里修为最高的蓝曦臣也是可以打个平手的。
“那子娢便多谢聂二公子了。”金子娢笑着道。
聂怀桑带着金子娢在清河游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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