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允歌回头看了眼自己院子,嗯,也进了几只小老鼠。
将手中的易拉罐往黑瞎子怀里一扔,身体前倾,轻巧的落在了解雨臣的院子里。
黑瞎子看着手中的几个空了的易拉罐,又看了看白允歌的院子里几个鬼鬼祟祟的人影,认命的去干活了。
白允歌站在院子中,整个人隐匿在阴影处,右手微微蜷起,不知拿了什么。
她收敛了自己的气息,看着那人推开窗户,翻身而入。白允歌见此,迅速跟了进去,仅仅片刻,一声重物落地的声音从屋内传出,窗户上似乎是溅上了什么东西,不过窗户内侧被解雨臣蒙上了黑布,从外面根本看不出什么。
屋内。
解雨臣端坐在床上,身上穿着的还是在茶室时的那件青色长袍,自始至终都未曾合眼。白允歌静静地站在他身前,而在她的脚边,男子大张着嘴,膝盖诡异的弯曲着。
白允歌随意的擦了擦手,“当家的,天色不早了,早些歇息吧。”
看着解雨臣微微颤抖的肩膀,白允歌心中无奈叹息,就之前那种情况,其他孩子早就不知道死多少回了,他不仅活下来了,还反杀了几人,一个八岁的孩子,在怎么培养,说破了天,那说到底也只是个孩子。
解雨臣怎么可能一点都不害怕,一点都不委屈,如果真的一点都不害怕,不委屈,又为什么到现在都没有合过眼,为什么她刚才隐约瞧见他眸中的水雾,可他已经没有害怕和委屈的资格了。
能庇佑的他的亲人都相继离世,只剩下师父二月红,可那也是远水救不了近火。
八岁的孩子拿黑布遮住窗户,坐在床上,手中紧握着蝴蝶刀,就这么等到天明。
白允歌拧开了桌上的台灯,柔和的光线瞬间弥漫开来。她缓缓伸出双手,小心翼翼地将解雨臣揽入怀中,温柔地将他的头靠在自己的颈窝处。
解雨臣没有拒绝,或许,他内心也渴望着一丝依靠。
白允歌轻轻抚摸着解雨臣柔软的长发,抱着他坐在床上,看着他眼下的乌青,眸子闪过一抹心疼。
周身群狼环伺,他又如何敢睡。
白允歌拍着解雨臣的后背,轻声哄道:“别怕,今夜我就在这陪你。”
解雨臣将脸埋在白允歌的颈窝,一只手握着蝴蝶刀,一手紧紧的抓着她胸前的衣襟。
白允歌抱着他躺在床上,自己侧躺着,拿着手帕擦去他脸上的泪痕。
“睡吧,不早了,明天还有你忙的,不休息好怎么会有精神。”
白允歌的手掌搭在解雨臣的后背,缓缓的拍打着。
怀中的小家伙往自己的怀里钻了钻,胸前的布料有些温热,白允歌什么也没说,假装不知道。
解雨臣本就是两三天没怎么合过眼了,很快便在白允歌的怀中睡了过去。
「宿主,嘤,你都没有这么温柔的哄过我,嘤嘤嘤。」
听着系统有些酸意的话语,白允歌的动作稍稍顿了一下 ,压根没打算理它,在不吵醒解雨臣的情况下下了床,整理起刚才留下的烂摊子。
将半死不活的人和染血的东西却扔出了房间,与刚处理完的黑瞎子对视一眼,将一根金条丢了过去,“处理干净。”
黑瞎子伸手接住金条,笑的灿烂,“小老板放心,瞎子我一定给你处理的漂漂亮亮的。 ”
看着黑瞎子这副有奶便是娘的模样,白允歌摇了摇头,转身进了屋,看着解下黑布的房间,白允歌是怎么看怎么顺眼。
白允歌重新回到床上,侧卧在解雨臣身旁,一头墨色长发顷刻垂落下来,在她躺回来后,一只小手就握住了她的袖子。
他并不是没醒,只是想看看她要做什么,小家伙到底是不信任自己啊。
想到这,白允歌心中既无奈又心疼,关了灯,之前的被子也沾了些血,还好柜子里还有备用的,白允歌没跟解雨臣抢被子,替他盖好棉被,掖了掖被角,躺在他身边,闭上了眼睛。
今夜姐姐护着你,安心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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