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着阿颜回到房内,待她情绪平复后,才轻轻掩门离开。
刚一出门,便见卫昭仍伫立在门外,仿佛一尊静默的石像。
你缓步上前,轻声问道:“卫大人,您何不稍事休息?”卫昭闻言抬首,目光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与歉意,柔声道:“你还好吧?”你自然明白他话中的忧虑所指,心中一沉,勉强挤出一丝微笑摇头道:“我无妨,只是阿颜……”话未尽,眼眶已不禁泛红,“我只是心疼阿颜。”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让卫昭的心不由自主地揪紧,满目疼惜。
时光匆匆,转瞬即逝,一个时辰眨眼便过。
裴琰端坐堂上,准备审理阿颜一案。
何永林被差役押解至公堂,你则陪伴着阿颜步入这庄严肃穆之地。裴琰居高临下,目光如炬;卫昭则位于裴琰之下,而你和阿颜并肩站在堂下,心中忐忑不安。
阿颜指控铸造司使用次品材料,并且故意纵火杀害郑生以灭口。面对这一连串的指控,何振文极力为自己辩护,卫昭随即派遣手下前往军营调查武器情况。
何永林却坚称阿颜早已被其家族买下,此乃何家内务,旁人无权干涉。此言一出,满堂哗然,阿颜怒火中烧,几乎要冲上去与何永林理论。
见状不妙,你迅速上前稳住情绪激动的阿颜,以免局势进一步恶化。
裴琰沉声令何振文出示相关证据,后者缓缓道来往事。原来,阿颜之父李松曾为何府家仆,为了报答何振文昔日救命之恩,李松将女儿卖给了何家,并因此获得了一处宅院作为补偿。但何振文内心并不忍心让无辜的阿颜成为奴隶。
如此复杂的背景让整个案件变得更加扑朔迷离,而真相究竟如何,还需等待更多证据的揭示。
你深吸一口气,稳住心神,高声说道:“这画押怎能作为证据!任何人都能模仿!”何振文闻言,嘴角微扬,不慌不忙地回应:“画押固然可以模仿,但官府的身份文契上的印信,难道也能轻易伪造?”你心中一凛,直指他道:“你身为南灵刺史,印信本就在你手中,当然可以随意盖印!”
你怀疑何振文在卖身契上动了手脚,然而那纸契约上的官印却明晃晃地昭示着它的真实性。何振文得意地将契约推到桌前,宣布何永利将迎娶阿颜。
裴琰在一旁也竟劝说阿颜接受这门亲事,你难以置信地怒视裴琰,心中愤懑,难以言表,不明白为何他会如此劝说。
正当阿颜猛然拔下发簪,带着决绝之气直刺何永林,口中怒吼:“我要杀了你!”时,一旁的衙役反应迅速,抽出腰间长刀便向阿颜挥去。
眼见此景,你心急如焚,毫不犹豫地扑上前去,将阿颜紧紧护在身下。
然而,在刀锋即将触及你的一瞬间,一道白影骤然掠过——是卫昭,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挡在你们面前,单手牢牢握住那把寒光闪闪的刀刃。血珠沿着他的手指滴落,仿佛时间在这一刻凝固。
这一幕让所有人震惊不已,连一向冷静的裴琰也不由自主地从座位上站起,满脸难以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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