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致的内容敲定了,后续的细节就交给外交的大臣去掰扯。
萧承煦带着弟弟去跑马,叶翎自然是寻着个机会去找了贺兰茗玉,她昨日敢拦人,就该想到叶翎会去找她。
叶翎的性子是不愿意等的,一天都算长的,总该让某些人知晓,有些人是她这辈子也不要妄想的。
悄无声息的进入了贺兰茗玉的住处,主仆俩出去了,并不在,桌子上还有没有绣完的荷包,旁边还放着几只一样的,若是所料不错,大概是没有送出去的吧。
实际上也确实是当初想要送给萧承煦的,可惜阴差阳错之下再也没有机会,于是只能一遍又一遍的绣着,不知是为了什么,也许是求一个心安,亦或者是一个圆不了的梦。
叶翎伸手拿过,仔细端详,不由得嗤笑,人都不好好对待,这种身外之物倒是殷切。
不多时,外面有了动静,显然是主人回来了。
等到主仆二人看见殿内的身影,吓了一大跳,转身欲逃,显然她们也不觉得东都王偷偷的来到这里是有什么好事。
叶翎一挥手殿门关闭,吓得凌蓁儿欲高声呼救,叶翎一个闪现掐住她的脖子,“你不如继续喊,把所有人都喊过来,我倒要看看,到时候是我死,还是你和你的主子上西天!”
“东都王,你放开她,你有什么冲我来,不要伤及无辜!”
贺兰茗玉上前扒拉叶翎的手,试图救下凌蓁儿,可惜叶翎又岂是她一个弱质女流能撼动的。
叶翎看着两人着急的模样,凌蓁儿又一副快要被掐断气的样子,心下无趣,放手将人扔在地上。
“我当然是冲着你来的,你自己做了什么心里清楚,你身为主子,管不好自己的狗,我也不介意替你好好管教一下!”
终于可以呼吸的凌蓁儿如同死里逃生,大口大口的喘着气,想要说话,却只能一阵阵的咳嗽,显然伤了嗓子。
“你想要做什么?你堂堂一国之君,擅入我的房间,你就不怕我们陛下知道怪罪吗?”
“不必同我说这些冠冕堂皇的话,你们那位陛下的脾气你比我更清楚,后果如何还需要我提醒你吗?我今日为什么过来,你心知肚明,非要我挑明了吗?”
“我与承煦本……”贺兰茗玉话未说完,就被叶翎随手甩出的绣花针吓得停住了,那针方才擦着她的脸颊没入了身后的柱子里。
“承煦这两字以后再从你的嘴里说出来,我就割了你的舌头,不信的话你可以试试!”
“你,你这个人也太不讲理了!你害了他一生,如今还要管别人吗?”
虽然贺兰茗玉很是气愤,但显然也不敢再说他的名字。
“比起你,我觉得我还差了那么一点。你既然已经知晓他是我的人,那么就给我离得远远的,我不喜欢有人惦记着我的人,多看一眼都是罪过!”
贺兰茗玉仿佛是被戳中了心事,“我是被逼的,要不是你和萧承睿的强逼,我也不想伤害他的,可我有什么办法呢,我身后还有亲族,还有雍临,我不能为了一己之私害了他们。”
“你的不得已是你的无能,我没有兴趣知晓,更不是你妄想萧承煦原谅你的理由。我只知道落子无悔,你既然做了选择,就不要再想着既要又要,令人生呕。”
叶翎拿起一只荷包,“绣的再好,也没有送出去的可能。本就是个小偷,偷了别人的宝贝又不好好珍惜,你跟你们的那个大祭司一样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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