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河水便漫出了春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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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避免于得水听见声音察觉到异样,柳如花咬紧牙关,坚决地阻挡元莫舌头的探入。
于得水见屋内寂静无声,便推了推门,却发现门已被从里面锁上。
于得水:“这孩子,怎么还把门锁了。”
于得水转身离开。
他决定等柳如花醒来后,再询问她这一晚上跑去了何处。
脚步声在耳畔渐渐远去。
柳如花被吻的整个人全身无力地倚靠在椅背上,眼眸中泛着晶莹的泪光。
肩上的衣裳因挣扎而滑落大半,春光乍泄。
柳如花:“元莫,我累了,想休息。”
她呼吸微喘。
纤细柔软的手指搭在元莫的肩头,不安地抓紧了他的衣料,细密的褶皱在指尖下渐渐蔓延开来。
悬浮的失重感瞬间袭来,她整个人被元莫稳稳抱起。
元莫将她安置在床上,就在她触碰到床榻的那一刻,她不自觉地向后缩了缩身子。
柳如花:“做什么……”
元莫:“不是要休息吗,睡吧。”
声音清醇如酒。
他拆开被褥,伸手轻轻拉过,细心地为她盖好,随后静静地坐在床榻边。
柳如花被他盯得很是不自在。
柳如花:“你不走吗?”
元莫:“你睡着了我就走。”
柳如花:“…”
他在这看着,她根本睡不着。
但或许是因疲惫至极,她的眼睑很沉,也顾不得元莫有没有离开,不由自主地阖上双眼。
见柳如花沉睡过去,元莫在她额间落下一吻后,方才离去。
…
元莫在四方馆中,将他与柳如花事先商议好的言辞转述给了于得水之后,便回了家。
到家中,已是傍晚。
余晖斜洒在床上。因柳如花着急赶回四方馆,他送她回去前,未来得及整理房间。
此时,床铺上褶皱纵横,一抹鲜红在雪白的被单上尤为刺目。
地面上,则散落着被撕碎的嫁衣碎片,与之相伴的,还有那件绣着鸳鸯相依的肚兜。
元莫将那件肚兜拾了起来…
……
整理完一切后,夜幕已然深沉,月亮高悬于天际,洒下一片银辉。
元莫躺在榻上,闭上双眼,准备休息。
然而,正当他即将陷入梦乡之际,却敏锐地察觉到一道视线如影随形,正锁定自己。
带着些许疑惑与警惕,他缓缓睁开眼睛,映入眼帘的是一张熟悉的脸。
#元莫:“阿术姑娘,别来无恙啊。”
#元莫:“你怎么在我家?”
很奇怪,尽管元莫此刻面带微笑。
但阿术却感觉,这笑容明显与之前不同,先前由衷的欢愉已不复存在,取而之的是一抹略显牵强的弧度,似是敷衍了事的假意笑容。
她诚实回答。
阿术:“我打听到的。”
阿术:“事情办得怎么样了?”
阿术说的是户籍一事。
#元莫:“阿术姑娘深夜前往就为此事?”
阿术:“不然呢?”
她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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