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一旁的凌久时出声,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好。现下,他们倒是陷入了两难的境地。
若是少安去,有两个结果。一个是门神有什么不为人知的恶意,有可能会伤害到她。一个是门神心无他念,有什么事想要让他们去做…又或是别的什么。
可若是少安不去,同样有两个结果。要么他们在这扇门中的进度不前,在这短短几天时间里找不到什么关键线索,要么他们被门神记住。
这些猜测他们也不好说,但不管怎么选,都很难办。
可少安却不像他们那样纠结:“我相信她。”那样温婉的女子,哪怕化为厉鬼怨气冲天,也一定不会丧失她原本的性情,除非她被那些负面情绪驱使,丧失理智。
她虽然没有见到她的面貌,仅仅只是看到了封印着她的棺椁,但她还是能感受到,她对她并无半分恶意,反而出乎意料的平静柔和。那些冲天的黑气,也不过是经年累月积累下来、无法控制而外溢出的罢了。
就算那个门神真对她有什么坏心思,少安也并不害怕。她有足够的底气自保。
听她这么说,气氛倒是更僵持了些。“好了,咱们还是先赶紧找线索吧,这件事等出去以后再商量。”黑瞎子出声打破了平静。外面那些人的躁动不知道何时才会停止,眼下他们的时间并不容人浪费。
于是,他们都抛开了别的思绪,转而继续观察起了这个密室。
凌久时走到角落里的划痕前细细观察着。从看到那些划痕的第一眼起,他就觉得很不对劲。因为它们并不像是某种利器划出来的。而且那些划痕杂乱无章,他仅仅只是在这里看着,都能想象出当时在这里留下这些痕迹的人内心该有多暴躁癫狂。
或许,那人当时都已经神志不清了。
“这有些像是指甲弄出来的啊。”黑瞎子饶有兴致的打量着那些痕迹,心里倒是有了一些猜测。
少安心中赞同,也同样猜到了留下这些痕迹的人是谁。不过比起这些线索不多的划痕,还是那道关闭着的铁门更让她感兴趣。她在那铁门里面没感受到什么生命气息,那里大概只是某个地方的连接通道。
阮澜烛站定在她旁边,目光顺着她的视线看去:“去吗?”
少安微微点头:“后山。”
“那里连接着后山?”
少安没有出声回答,但显然已经默认了阮澜烛的话。只是他们没有说话,却有一只黑不溜秋duang大一只人凑了过来,哪怕是隔着墨镜都好像感受到了他惊异的目光:“你竟然能听懂她的意思?”
虽说在这另一个世界,少安的话要多了一些,可大多时候她说的话还是很简短。却不曾想,继吴邪以外,出现了另一个能完美理解少安意思的人。
凌久时也不知不觉的凑了过来:“是呗,毕竟他可是千年难遇的死狐狸精。”要不是黑瞎子这么一个对他们来说陌生的人来了,他毫不怀疑,阮澜烛能做出更多骚操作。就看雪村那他嘎嘎嗑瓜子的样子…
就没见过比阮澜烛还那什么的男人。
黑瞎子一听这称呼,乐了:“呦,瞧不出来啊。没想到兄弟你这一表人才的,竟然不当人。”
阮澜烛眼角一抽。这话他怎么听着这么不得劲呢。
至于凌久时,他已经快乐疯了。没想到这黑瞎子看着挺不着调一人,嘴上功夫也这么六。他就跟怀才不遇,一朝得遇知己似的,拉着黑瞎子就巴拉巴拉说了起来:“那可不,之前我们那扇门里,他拉着少安在那里嗑瓜子!那树哇,全是我一个人砍的!”
现下他们都不约而同的推开铁门向里面走去,凌久时一边说一边不忘把铁门带上。“就他那时候,说自己是山间雪狐成精的那表情…”贼他爹的不要脸好吗?明目张胆的跟那勾引人。别以为他没发现,当时阮澜烛那小眼神暗自关注着少安的反应。
黑瞎子乐呵呵的听着凌久时“大倒苦水”,时不时还嘴一撇,一脸肯定的样子,哄得凌久时说的更带劲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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