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日过去,黑曜石的彼此都已经熟悉下来,没有了刚刚初见时的几分生疏。不过少安的话少是没有变的,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在别人同她说话时,她不再似从前那样平静的毫无反应。
少安在某天看到自己的房间里多出许多小鸡玩偶、小鸡抱枕、小鸡手办、小鸡被罩等等的快乐暂且不提,眼下他们即将进入娘嫁女的这扇门中。
他们一齐进门,在进门后不约而同的摘下了手腕上的黑曜石手链。只是眼下他们彼此并没有在对方身边,三人分隔不同的地方,皆巡视四周,寻找着可能是任务地点的地方。
很快,他们就注意到了荒凉的四周、那唯一醒目的村落。
少安和阮澜烛果断的向那边走去,凌久时则是犹豫一会儿,也选择前往那里。毕竟当下除了那个村落,他实在是找不到别的地方可以去。哪怕那个村落看着死气沉沉的有些诡异,也总比一个人听着那惊悚的乌鸦声要好。
当来到村落入口看见那两人的身影时,凌久时都快两眼泪汪汪了:“亲人啊!!!”
看着张开双臂向这边奔来的凌久时,阮澜烛和少安默契的两眼一黑,撇过头去不忍直视。就在凌久时的胳膊快碰到他们时,他们皆旋身向两边躲过。
凌久时扑了个空,差点摔个脸朝地,稳住身形后控诉的看向两人:“你们怎么能这么对我?”
他活了这么多年,好不容易外放了点,这两人竟然如此无情。
凌久时:咬手绢jpg.
其实也不怪他有些颠颠的,实在是他总能听见诡异的声音。似虫鸣,似鸟叫,具体是什么他也难以分辨,但不妨碍它所给予凌久时的惊悚效果max。
这下好了,一看见安全感爆棚的两个朋友,这不就跟见到救星一样的激动吗。这可是个疑似中式恐怖的世界啊!他都怕什么时候,他的面前出现一双红色绣花鞋,亦或者见到一个红衣女子…
“我们怎么对你了?我们就是看个风景而已。”阮澜烛背着手,故作欣赏的看着四周,“安安,你说是不是。”
少安抱着臂,沉默了一会儿:“嗯。”
凌久时看着眼前的枯树落叶、雾霭阴霾陷入了沉思。
“这连个阳光都没有,死气沉沉的……也叫风景?”
阮澜烛转身看他,一本正经:“萧瑟的美嘛,你这种不懂艺术的理工男是不会明白的。”
凌久时:“……”
少安抿了抿唇,眼底划过一丝笑意。下一瞬就被人抓住了手腕,往那村落里走去:“快走吧,在这外面站着显得太傻了。”
凌久时没好气的翻了个白眼,抬步跟了上去。只是一进村落,他们就发现这里似乎人烟稀少,每个人的状态面色都很不对劲。他们身上没有正常人该有的生气,甚至有的人明明年纪轻轻,却眼窝子都陷了进去。若非他们瞳孔中的一轮,不然真要叫人怀疑他们是不是什么行尸怪物。
“没想到,还有三个人。”
一道低沉磁性的声音响起,三人循声看去。
那男子身穿黑色皮外套,拉开的拉链可以看出里面穿的是一件黑色老头衫。他黑色的头发略微凌乱,却不显潦草,反而给他平添几分慵懒随意的性感。哪怕隔着一个外套,阮澜烛也能通过对方的身高与体型,以及种种细节,看出那人实力的不俗。直觉告诉他,哪怕对方是笑着的,却也一定不是好惹的角色。他给他的压迫感,比他以往见到的那些人还要重。
更让人难以忽视的是他面上带着的墨镜。这天本就有些暗沉,周围的景物朦胧不清。对方竟然还带着墨镜,难道就不觉得看不清东西吗。
可被那人吸引去目光的阮澜烛和凌久时,却没注意到身边少安那异样的情绪。
她唇瓣微动,一直平静如水的瞳孔噙着的是罕见的脆弱,以及那微不可查的思念:“瞎。”
阮澜烛和凌久时惊讶的扭头看向中间的她,似是没想到少安会认识那个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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