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久时有些不满对方对阮澜烛的怀疑,在他心里,已然把身边的两人当成了朋友:“他要是存心想要隐瞒,一开始就不会提醒你们。”
而在阮澜烛收回手后,少安那泛凉的目光也落在熊漆身上,袒护的态度不言而喻。
对上少安的目光,熊漆只觉得自己已然被对方看透,内心的小心思在她那清透的目光中仿佛无所遁形。他一阵心虚,却撑着自己的硬气道:“你们先不着急替他出头,每个人进门的顺序是不一样的,可能你们也蒙在鼓里,只是他的棋子罢了。”
阮澜烛轻笑一声:“听你的语气,你也是个老人了,我要是全知全能早就拿着钥匙带他们走人了,还能跟你在这废话?倒是你俩…”
“谁俩?!”
“你跟小柯啊。”阮澜烛的目光在熊漆和小柯之间游离片刻,“你们两个这一唱一和的,有什么目的?”
小柯冷笑一声:“你们三个刚认识就能组队,我们为什么不能?倒是你跟少安,好像很熟啊,你这么照顾她,要么你们两个本来就认识,要么,你们之中有一人别有所图。”
阮澜烛眉头微挑,唇边的笑意深了些。
“我们在门外认识,门内彼此照应有错吗?”熊漆看着阮澜烛,没注意到少安那愈发危险的目光。
她的脾气并不算差,可那两人接二连三的挑拨离间和毫不掩饰的挑衅,都让她格外不爽。
“谁说你们有错了?我是在问你们,心虚什么,还泼脏水。”
小柯有些气急败坏,身体都有些前倾:“是回答问题的心虚,还是扣帽子的…”她的话戛然而止,眼中原本的愤怒都被惊恐取代。身边的熊漆也大气不敢喘,余惊未消的目光落在她脖间抵着的刀刃。
他们顺着那阴冷的寒光看去,入目的便是少安冷凝的眉眼。她的脸在明暗交界中,朦朦胧胧的看不真切。可正是因为这样,才让人心生恐惧。
她的刀太快了,几乎是在一瞬间。快的熊漆和小柯谁也没察觉到,甚至都来不及警惕。直到那刀刃压在脖间,才叫人意识到,对面那个他们一直以为只是过分漂亮的普通女人,其实才是最不好惹的那一个。
她这一刀,足够镇压一切邪念。
不仅压住了那不怀好意的两人的恶意,还镇住了阮澜烛与凌久时微起不虞的心。
其实连阮澜烛都没想到,她会用这种方式袒护他、为他出头。她不仅没有因熊漆他们的话对他心生隔阂,还用这样简单粗暴、甚至容易引人仇视的方式表露她的态度。
他注视着她那坚定的侧颜,跟着了迷一般,怎么都不能移开目光。她就像是一个漩涡、一张情网,引人步步深入,最后迷途难返。
没有人,能不为她动容。
也没有人,能拒绝她所带来的安全感。
“误会…都是误会,是我们失言了。”熊漆的额头都冒出冷汗。他知道,但凡少安有想杀了他们的心,只需要动动手,就能让他们在未曾反应过来的情况下失去性命。
他相信,哪怕是他们这些人全部联合起来,都不敌少安一人。
看着熊漆和小柯那怂样,凌久时都要爽死了。老天奶啊,这简直比以前他看的爽文还要爽!
不是狗叫吗?他们怎么不叫了?
叫啊!
他心中的小人叉腰大笑,得意的不行。
可阮澜烛并没有立即回应,只是在对面那心提的越来越紧、快要情绪崩溃的时候,才终于收回那看着少安发痴的目光:“与其有空在这里揣测别人,不如先好好想想,怎么照顾自己。”
说着,他握上少安那持刀的手。有些意外的,她不曾反抗半分,就这么任由他将其压下。
少安收回目光,手腕一转将黑金古刀收入刀鞘。阮澜烛就这么拉着她,同凌久时一起,浑不在意那一旁的两人,就这样从容淡定的起身离开。
凌久时转回头看了眼那敢怒不敢言的两人,心中愈发得意猖狂,同时也愈发坚定了抱少安大腿的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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