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点竹被关入了地牢严加看管,百般折磨。在场那些人无不与她有血海深仇。而宫唤羽也被放了出来,将浑身的戾气都发泄在了点竹身上,手段之残忍,叫人咂舌。
因着他们的计划和云浅的请求,寒鸦肆和寒鸦柒也背叛了无锋,云为衫选择了留在宫门继续做宫子羽的新娘,而寒鸦肆也留在宫门陪着她。
云为衫和宫子羽之间,到底不是全无情意。
而上官浅则是选择和寒鸦柒宫唤羽离开宫门,他们想重建孤山派,将这薪火传承下去。郁湘仪将宫门派人同悲旭万俟哀等人捣毁无锋总部寻来的本属于孤山派的武功秘籍还给了他们。一个门派的武功传承,可是立身之本。
一切都向着好的方向发展,只不过郁湘仪看着对面并肩而坐的兄弟俩,心里有些发虚。
一切都结束了,也正适合算账。
春华那丫头,没提醒她一声就把她有孕的事告诉了他们。害得她现在在这坐如针毡,一点心理准备都没有。
[我现在就像即将被审讯的犯人,惊恐又无助…]
宫尚角都要气笑了。
宫远徵也黑了脸,笑容怎么看怎么发凉:“姐姐,我们来聊聊你怀孕了还隐瞒我们的事吧。”
虽说他为郁湘仪怀了哥哥的孩子这件事有些吃味,但他更多的还是高兴、以及对这个新生命的期许。不过,他还是有些后怕。
他们全然不知这件事,他们甚至不敢想,在他们没有注意到的地方,万一她受了什么伤该怎么办。而且那天她动用武功,动作的幅度和强度都很大。
如果他们知道她怀了孕,就不会任由这个小疯子在那里大开杀戒了。
郁湘仪嘴一撇,泪眼汪汪的看着宫尚角,又可怜兮兮的看着宫远徵,跟受了天大的委屈似的,可爱又惹人怜惜。
狡诈的小狐狸,一见情况不对就开始装可怜,可偏偏他们又真的心软了下来,明知道她是做戏,却还是无可奈何。
郁湘仪心下小小的得意,顺势解释道:“我怕你们知道了,就不让我参战了。”
宫尚角想反驳几句,却突然想起他们从上官浅口中得知的她的零碎过往,便沉默了下来。显然,宫远徵同他想到了一处。
郁湘仪的不安,何尝没有道理呢。
她等那一天等了太久,一心想要为她的弟弟报仇,一朝得知自己怀了孕,害怕自己要被保护起来不能手刃仇人,不是很正常的吗。
那样深的仇恨,在她心里,应该比自己的安危更重要。
宫尚角轻叹一口气:“我会尊重你的选择。只是你若是先告诉我这件事,我也能多加看护你,就不会让你自己一个人了。”
“起码,我会心安一些。”
郁湘仪能感受到宫尚角的纵容和无奈,以及同宫远徵一般的后怕。他怕她出事。
宫远徵也松了面容,不再故意冷脸吓她:“把手伸出来,我把把脉。”
看她那笑嘻嘻的贼样,宫远徵是好气又好笑。这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样子,怎么就那么招火呢。
他没好气的瞥了她一眼,在收获她那撒娇似的小表情后认命的收回视线,把上了她的手腕。
宫尚角含笑注视着这一大一小的眉眼官司,也差点没忍住笑出声。
总觉得那俩小孩就像对冤家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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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孕的那段时间,宫尚角身为执刃,一边兢兢业业的打理宫门事务,带着大战后的宫门休养生息、应对那些来往拜访的各门派,一边对她的事亲力亲为,和宫远徵一块把她捧在了手心里,紧张在意的就像是对待什么珍宝。就好像她不是个人,而是什么易碎的琉璃一般。
身为羽宫宫主的宫子羽也时不时便送来补品,云为衫也总会找时间来陪她说说话。为了多陪她,宫尚角把那些折子物什都搬去了她的房间,这样处理事务时也能看顾到她。他们还是没有搬去执刃殿,预备等大婚时再正式搬过去。
如今他们的东西已经开始往执刃殿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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