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她们已然得知老执刃和少主遇害和宫尚角成为执刃的消息。这是云为衫昨晚冒险离开查探的。说起来,昨天对她们两人来说还挺惊险的呢。
这一下,她们也顾不上为什么郁湘仪没有毒发的事了。上官浅也把昨晚的不安抛在了脑后。
只因上官浅的目标是宫尚角,而云为衫的目标是成为执刃夫人。
她们两个的任务现在冲突了。正纠缠不清呢。
郁湘仪没在意她们两个的斗法,整理好自己的仪容和房间后便提着灯笼往医馆去了。
因为她体质特殊,宫远徵也担心她,在那次送她回女客院之前特地给她指了路,告诉了她去医馆的路线,让她以后如果有不舒服便去那。
路上,她感受到了身后那自作聪明的小尾巴,唇角勾起了似有似无的笑容,身上却是没透露出什么异样的表现,让那小尾巴提了警惕之心。
这可是她自己撞上来的啊。
郁湘仪眼底泛起淡淡的微光。那是猛兽蛰伏、即将猎物时嗜血的兴奋。
“请问有人在吗…”她将面上情绪藏好,转而露出一种小心翼翼的不安感。就像是一只狐狸在踏入陌生地盘时谨慎的试探。
她明明身着与其他待选新娘一般无二的素色衣袍,可却难以让人看出这一点。只让人觉得她穿的是上好的绸缎,不然为什么一打眼就让人觉得在发光呢。
在这夜色之中,她比任何光亮都夺目。
就是她头上那简约清透的玉簪,都带上了一种别样的风情。
妩媚天成的媚狐,穿的却不是绫罗绸缎、火红锦衣,反而一身温婉清雅的打扮,这种反差倒是给她添了一中别样的禁欲美。
郁湘仪正小心的提着灯笼四处观察,倏然间耳坠猛晃,待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被拥进了一个充斥着草药香的怀抱里。
“徵…徵公子?”
郁湘仪那双眸被吓得浮起了淡淡的水雾,被她抬眸注视着的宫远徵心神微动,收紧了搂着她细腰的臂弯,微微低头,却并没有看她,好像是在无声的安慰。
她这才察觉到异样,怀揣着疑惑扭头一看,才发现宫远徵正提着刀指着来人的喉咙。正是上官浅。
郁湘仪当然知道是怎么回事。
方才在她进了医馆后,那上官浅便按耐不住的现身出来想要同她搭话,可宫远徵知道她是无锋。
于是,便出现了这样的场面。
“徵公子…您这是做什么?我只是想同郁姐姐说说话…”
上官浅的余光注意着宫远徵怀中的郁湘仪,满心都是愤恨和忌惮,面上却装的无辜可怜的模样。
她本是因她们给郁湘仪下的毒却迟迟未发作而注意着她,在发现她出了女客院时怕横生枝节,便跟了上去,心里也想着看看能不能有所收获。
姐姐?她叫谁姐姐呢?那是她姐姐吗她就乱叫?
宫远徵嘴角边的笑意轻嘲,眼中的情绪也不怎么友善。
这上官浅别的他不知道,但他看来她这套近乎装柔弱的本事倒是炉火炖青。
他看了眼怀里娇怯的姑娘,心气舒畅了几分。
哎,他算是明白假货和真货的区别有多大了。
一个是装的,一个是真的。
不过就算姐姐是装的也没事,起码她装的让人看不出半分虚假,而且他甘之如饴被她骗。只要不伤害他和哥哥,那他就无所谓。
更何况,姐姐她是真心站在他们这边啊。
他可不就更不介意她是不是装的这件事了。
对于他来说,只要是她,不管是哪一面,不管是她的真面目是怎样,他都不在乎,他只在乎她。
他喜欢她,无关性格,只因为是她。
“哦?可在这个特殊时期,你来这做什么呢?”
上官浅面色无辜:“先前测评时,大夫说我体质偏弱,气带辛香,我就想着来医馆看看,能不能调理调理…更何况,郁姐姐不是也来医馆了吗。”
在无人注意到的地方,郁湘仪眸色明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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