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个不知名的侍卫正和另一个侍卫唠嗑:“哎,听说徵公子年幼时不会哭也不会笑,就只盯着他的那些毒虫瞅,活脱脱一个怪胎。现在倒是会笑了,就是笑的太渗人了些…”】
【另一个侍卫点头道:“谁说不是啊,在徵公子手底下当差,那得多遭罪?说不定哪天他一个心情不好,就直接拿你来试药了。”】
【“可不,照我说啊,咱们这个徵公子,就是个怪物。”】
他们字字句句就跟刀子一样扎进宫远徵心里,听的他身子直发抖,也不知道是气的还是难过的。但看他发红噙泪的眼眶,能叫人看出来,他此刻是难过大于愤怒的。
宫尚角一早就握住了身旁宫远徵的手,心里对他止不住的担忧。看着光幕内的两个侍卫眼睛跟冷刀子似的都要杀人了。他默默的记下了那两人的脸,准备出去以后看看能不能找到。
在这个时候,宫子羽倒也没说出什么过分的话,反而有些担心的看了眼宫远徵。虽然他们彼此不对付,可不代表他就乐意看宫远徵的这种热闹。
被人说是怪物,换做是谁都难以接受吧。
不仅是宫子羽,就连宫紫商和后山男团都有些怜惜这个还未及冠的孩子。一旁的宫鸿羽和几位长老心里也都有点不是滋味。他们以前偏心的太过了,好像从来没关注过这个宫门年纪最小的孩子,究竟受了多少委屈。
就在这时,光幕中,一道绰约身影自暗处走出,那一向温婉动人的面庞此刻带着令人心颤的薄怒。
【宫子羽一向是温温柔柔的,这常常让人们忘记,她是宫门执刃。侍卫们婢女们在她面前从不拘谨,大家相处的倒很随和。可此刻,她身上独属于上位者的威压尽显,注视着那两个侍卫的眼神凌厉,不怒自威。】
【“我倒是不知道,我宫门什么时候多了些爱嚼舌根子的人。”那两个侍卫身子一抖,抱着拳单膝跪地,隐约间还能看到他们额间的冷汗。】
【她垂眸看着他们,面上没有什么大的表情,可就是让人如芒在背,打从内心里便生出恐惧。她的威压,实在是太重了,甚至比看到宫尚角还让他们害怕。】
【“远徵弟弟再怎么样,那也是我和阿尚的弟弟,是我宫门徵宫的宫主。你们不过区区侍卫,如何敢置喙主子的事?”她迈开几步,看着他们的目光锋芒毕露。从始至终,她都没有低头,只是不屑的垂眸看人。】
【“你们说远徵弟弟是怪物,我就不明白了,如果他都是怪物,那你们这些容貌不如他、甚至可以说是丑陋的人,应该叫什么?四不像?”】
“噗嗤…”
不知道是谁笑出了声,其他人也没憋住,或多或少的都笑了几下。原本有些沉闷的气氛就这么轻而易举的被她有些幽默的话语打破。
就连原本难过感动的眼泪汪汪的宫远徵,都没忍住破涕而笑。
“没毛病!虽说宫远徵性格讨厌了些,但他长得确实好看!”
角徵二人新奇的看向了宫子羽。
没想到,一向跟他们不对付的他,会为他说话。而且,他好像还夸他了。要不是气氛不合适,宫远徵都想问问他是不是中邪了。
一向不着调的宫紫商也破天荒道:“是啊,远徵弟弟愚蠢,却实在貌美…”
这话一出,气氛直接凝住。
宫远徵额头的青筋一突一突的,咬着牙道:“我真是谢谢你。”
其他人见状纷纷笑出了声,就连那几个长辈也都没忍住面上的笑意。宫尚角目光温和的看着眼前的场景,只觉得,如果一直都能如此,倒也不错。
随即,他又紧紧的注视着光幕中的身影,眼中的情意虽然被他掩藏了几分,却还是能够窥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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