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吃不下吗?”宫尚角微皱着眉,心中担忧的看着有些精神不济的宫子羽。
从前一段时间开始,她就变得嗜睡,也很容易疲累,就连吃饭都什么也吃不下,看什么都没有胃口。这惹的宫子羽那好不容易养起来的容色都变得有些苍白,风一吹就能吹跑似的娇弱,做足了病美人的姿态,惹人心疼。
宫尚角将手中的碗放在一旁,抬起胳膊将她搂入怀中,他那一向冷淡而充满威严的面容在此刻带着的只是一个丈夫对妻子的忧心与爱意。
他低垂着眼看着怀中的她,另一只手轻轻的揽在她的腰间。
“阿尚,我好困…”
他声音很温柔,带着淡淡的安抚:“困了就睡会儿,我陪着你。”
宫子羽微微摇头,闭上双眼,没一会儿便沉沉睡去。宫尚角见此心中忧虑更甚,心中翻涌着的不仅如此,还有怒意与杀意。
他在怀疑,是不是有人给宫子羽用了什么毒,或者动了什么手脚。
虽然他们会定时服用百草萃,但宫尚角不愿在有关宫子羽的事上马虎丝毫,尤其是他想起了当年老执刃身死的事。
有人能对百草萃动手脚,就未必不能有第二次。
自从宫子羽下令宫门子弟皆可外出历练以后,宫远徵就常常外出寻找珍奇药材,精进医术,还总是会给他们送来一些好东西。是以,医馆那边若是有人动了什么心思,下手是很容易的,因为没有宫远徵盯着。
但还好,现下远徵正巧在宫门里。
宫尚角轻声唤来金复,让他去叫远徵。现在医馆里的每个大夫他都不信,他只信宫远徵。
不久后,宫尚角就见宫远徵着急跑来的身影。
见宫子羽在宫尚角怀里睡着呢,宫远徵便放轻脚步,走到他们身边。
“哥,金复和我说了,姐姐这情况多久了?”宫远徵皱着眉,看向面色苍白的宫子羽,名为心疼的情绪不断充斥。
“得有四五天了。”
闻言,宫远徵内心一紧,没再说什么,只是抬手把上宫子羽的脉。
很快,他的眉头就渐渐松开。
如盘走珠,这是喜脉。
宫远徵放开手,看着宫尚角眼底有些复杂。“哥,放心吧,姐姐没事。”
听到这话,宫尚角倒是放了心,只是心中仍有些疑虑:“那为何她会这般状态?”
宫远徵唇角微勾:“女子怀孕都是这样的。”
“哦,怀孕…你说什么?怀孕?”
宫远徵看着宫尚角这呆愣而又不敢置信的模样,差点没忍住笑出声来。其实这么久了,他对宫子羽虽然仍旧爱之入骨,但他已经渐渐放下了,虽然心中仍会有些酸涩,却已然多了几分豁达。
“是啊,姐姐已经怀孕一月有余了。”
宫尚角怔愣着,久久无言,但任谁都能看出他这外表下内心的狂喜。宫远徵最后看了眼宫子羽,笑意微敛,终究抱臂起身离开了。
嗯,他要研究研究有助于怀孕女子的补药,还有一些保胎的。他也想看看能不能研制出让姐姐生产时少受点罪和让姐姐生育后恢复的更好的药物。
在宫远徵走后,宫尚角低头看向怀里的宫子羽,将下巴轻轻搁在她的额头。
他很喜欢孩子,也很期待孩子。不过,没有什么比他的妻子更重要。在短暂的欢喜过后,他便只余下了对她要受苦的怜惜和难受。
他根本不愿让她吃一点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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