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不明白…你是怎么察觉到我们的…”司徒红抬眼紧紧的盯着上首的宫子羽。他们自认相会的很隐秘,她也不觉得她们有哪里露出了破绽,暴露了身份。
这也问出了云为衫和上官浅想要问的问题。对于她们两个是无锋,宫子羽好像一点也不意外,甚至早已预料到一样。
“这有什么难的?恐怕也就你们无锋自以为自己很聪明,拿我们宫门人当傻子。”宫远徵抱臂翻了个白眼,毫不掩饰他对无锋的不屑。
宫子羽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远徵说的虽然有些尖锐了些,但确实是我想表达的意思。你们自以为天衣无缝的伪装,实际上漏洞百出。”
宫尚角十分自然的接过话道:“早在待选新娘进入宫门那个时候,你们就已经暴露了。”说着,他随意的瞟了眼底下的云为衫和上官浅。
宫尚角的眼神很可怕,但他话中的内容更可怕。
“你们当你们两个的小动作很隐秘吗?子羽姐姐早就看到云为衫从她的发髻里拔出了一根金簪想要行刺,也看出了上官浅阻止云为衫的动作和暗示。郑南衣,不过是你们推出来的烟雾弹,一个弃子而已,目的就是为了放松我们的警惕,让你们两个更好的潜伏在宫门。”
宫远徵说到后面,又不免想起了当初郑南衣挟持宫子羽的场景,触景生情,他差点没忍住向底下的几个无锋砍过去。
可是他不能,起码不能杀了他们。
内心憋屈的宫远徵只能通过说一些话来刺激他们了。他们憋屈难受,他就高兴。
“还有,你们两个不会以为你们的密谋交谈很隐秘吧?也不知道你们怎么想的,光明正大的在女客院落聊无锋,不怕被侍女听到吗?你们竟然还想装出水火不容针锋相对的样子?哪个关系不和的人会天天跑对方屋子里彻夜长谈啊?脑子有病吗?”
宫子羽唇角的笑意愈浓:“上官浅用香料辅以茶水给姜姑娘下了寒毒,而云为衫则是用手上丹蔻里的毒粉使姜姑娘的身上起了红疹。你们自以为做的很隐秘,实际上…”
“太明显了。”宫尚角淡淡道。
宫子羽看向底下的云浅二人,看出了她们极力掩饰的惊恐。
无人知晓,她们背后的衣衫都已经被汗水浸湿,衣袖掩盖下的双手紧攥,微微颤抖。
她们都要脱力了。
“本来我是还没有确定的。直到我的人发现云为衫趁着宋四姑娘不在的时候潜入了她的房间,将毒粉兑进了她用来压制喘鸣之症的药瓶里时,我才肯定。”宫子羽双手交叠在腰间,讲话的模样淡然而从容,显出一种游刃有余、运筹帷幄的别样魅力。
“对了,你们难道没想过吗?别家的姑娘手上要么没有丹蔻,要么就是淡粉色的不显眼的丹蔻,唯有你们几个无锋,手上丹蔻颜色艳丽而显眼,一看就是用了同样的材料涂成的。”
宫子羽现在确确实实是有些无语了。无锋总给她一种拿宫门人当傻子的感觉。
云为衫和上官浅不约而同的垂眸看着自己的双手。上面的丹蔻早就被她们趁机清理了,目的就是为了避免麻烦。可谁知,这一切早就被人尽收眼底,更显得她们自作聪明。
宫子羽瞧了她们一会儿,转眸看向了从一开始就垂首不发一言的茗雾姬。
“姨母,你从始至终犯的最大的一个错误,就是不把一切告诉我。”
比如宫唤羽威胁她这件事。
宫尚角抬步走到宫子羽的身边。此刻的她眼眸含泪,视线都有些模糊,都看不真切余光中宫尚角那担忧注视着她的面容。
“归根结底,您还是没有把宫门当成您的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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