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两人静静的相拥着待了一会儿才松开对方。
宫子羽:陪我去见见姨母吧
宫尚角眉头微蹙。
宫尚角:雾姬夫人她…
宫子羽撇开目光。
宫子羽:不论如何,我还是想去见一见她,况且一切尚无定论
她默了一会儿,轻叹一声。
宫子羽:她从前对我和我母亲,也是极好的
宫尚角没有回答,只是扶着她站了起来,而后就这么领着她往茗雾姬的住处走去。
宫子羽:你生气了?
宫尚角:我不该生气吗?
宫子羽看着他扶着她的手,道:
宫子羽:但她对我母亲很好…
不待她说完,宫尚角就打断道:
宫尚角:可她终究做了对不起你的事
宫子羽:一切尚未有证据可以证明,不过都只是猜测罢了
宫尚角看了她一眼:
宫尚角:结合你我先前的推断,在宫门之中深受信任且处于高层,还有机会可以接触到老执刃他们的除了雾姬夫人我想不到别人
是啊,莫说是宫尚角不信任茗雾姬了,就是她自己不也对茗雾姬产生了怀疑吗?
她很清楚,茗雾姬是最有可能是凶手的那一个,可因为昔日种种,她一时间终究难以接受。
宫尚角的怒气并非对她,毕竟他总是不忍心同她生气,更何况他本就是因茗雾姬的作为而愤怒。
或许她本就应该做到淡然以对,毕竟身处宫门之中,诡谲风波在所难免。无锋与宫门对立多年,到他们这一代,早就不能太平了。
你怎么能保证,在这宫门之中擦肩而过的每一个人心里都没有算计呢?
有几个人是真的单纯呢?
她从前对此置身事外,将自己关在院子里几乎不问世事,可如今做了这个执刃,便不能再用从前的心态面对事物。
人总是要接受某些东西的离去。
包括背叛。也许连背叛都算不上吧。
宫子羽:放心,我知道该怎么做
宫尚角:我知道你心里一直都有自己的打算,对于这些我从来不会担心和怀疑。我只是…
宫子羽:我明白
宫尚角也只是在为她抱不平而已。
就像老执刃与少主的噩耗刚刚传来,宫远徵将昏倒的她护在怀里,与那些长老堂内争辩、怒目而视一样。
他们只是太在乎她了。
宫尚角似是有些无措,沉默了一会后道:
宫尚角:你打算怎么和她说?
宫子羽笑了笑。
宫子羽:提些陈年旧事
说着,她不知从哪里拿出了一本医案,那本医案上面的标字似是被焚毁了部分,看不完全,整本书也泛了黄,就是保存完好的内容和字迹也有些难以辨认。
宫尚角:这是?
宫尚角想接过来看看,却被宫子羽转腕躲了过去。
宫子羽:这是我娘怀我时的医案
闻言,宫尚角立刻就明白她方才为何不让他看了。
兰夫人怀宫子羽的日子和泠夫人怀宫朗角的日子极其接近,若非宫子羽是个女孩只怕他们两个的医案都有可能会搞混。但哪怕二者医案有所出入,时日和内容却难免叫人想起故去之人。
这是宫子羽静默无声的温柔,就如同涓涓流水一般,并不那么明显的叫人轻易察觉。
宫尚角:兰花很好看,但若是山茶会更完美
宫尚角眼底温柔,看着那医案上画着的兰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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