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远徵:一力承担?你拿什么承担?子羽姐姐你身子这般差,就算是罚,一鞭子下去你怕是也受不住,为了一帮与你毫不相关之人受这样的苦,值得吗?
明明是讽刺的话语,云为衫和上官浅却从中听出了几分关心之意。
云为衫:(表面讽刺,却是劝告)
云为衫将目光从上方的宫远徵身上移开,转而注视着那道纤弱身影。
知道宫子羽并非无人关心,她也就安心高兴了不少。
宫子羽:值不值得,哪由你说了算呢,做这些都是我心甘情愿,哪怕最终父亲要责罚于我,我亦无怨无悔
宫远徵:好一个无怨无悔…
宫远徵深吸一口气,一颗心仿佛被什么攥着一样,让他喘不过气来。
哪怕他知道这一切都是计划,哪怕他与宫子羽都心知肚明这是演戏,可宫远徵还是很心疼她,他很难过。
他了解她,哪怕这是计划又如何?宫子羽心中还是会想趁机放跑一些新娘,她总是这样,自己都在风雨中摇摇欲坠,却还是想要为别人撑一把伞。
她总是这样一心为了别人,从来没想过她自己;她开解的了任何人,却独独不肯放过她自己。
宫远徵:既然如此,就别怪我无情了
他明白现在不是想这些的时候,是以不过几息时间宫远徵就重新撑起了精神。
他不能给她拖后腿,不能让这个计划出现一丝纰漏。
宫远徵足尖一点,直冲着宫子羽而去,金繁眼底一冷,不顾他仅仅是个侍卫身份,更不顾主子与下人的尊卑规矩,拔出手中的剑便迎了上去。
他不能让宫子羽有一丝一毫的伤害,她的愿望,他也要助她达成。
见金繁提剑挡了过来,宫远徵心中满意,他本也是不想与宫子羽交手的。
他从来不愿对她刀兵相向、冷言相对。
今日是他第一次对宫子羽说出这种话,这是这么多年来他对宫子羽说过最难听的话了。
那边金繁与宫远徵斗得热火朝天,这边宫子羽趁机打开了暗门。
宫子羽:你们快进去,离开以后跑的越远越好
正如宫远徵所想,哪怕她知道这些新娘跑不了多少,她却也仍想尽力而为。
她们逃出去,便权做替她逃出去了。
那些新娘闻言,有几个争先恐后的跑了进去,以这样的情形来看,宫子羽怎么都不像是骗她们。
而且她没必要骗她们。
与金繁打斗的宫远徵一直关注着宫子羽这边的情况,他也有心想要顺她的意,只可惜做戏要做全套,哪怕是放人却也不能太过了些。
在第四个人跑进去以后,一声脆响响起,暗室的门应声关闭,随之而来的是一阵雾烟,除了早有防备的云为衫和上官浅以外的新娘们都吸了不少。
只见宫远徵和金繁都停了手,金繁快步走到宫子羽身前护住她,宫远徵见此微微挑眉,没有说什么。
宫远徵:你们方才吸入的烟雾乃是我特制的毒药,如果没有解药,你们就都得死
宫远徵勾唇笑着,眼中却平静无波,在这夜色中瞧着颇为渗人,如同地狱中爬出来索命的修罗。
闻言,新娘们都慌乱了起来,有几个还没忍住哭出了声,云为衫一边做出害怕的模样,一边不着痕迹的取下头上的簪子,却在后退之中突然被一个力道拉了下来。
上官浅:真的吗?我们真的会死吗?我不想死
上官浅面上是显而易见的柔弱害怕,但云为衫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暗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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