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众人散去,只剩下宁远舟等人后,任如意面色有些微尴尬。
任如意:他确实是我的徒弟,只是没想到...
钱昭:那除了他,还有谁知道你?
钱昭有些担心,担心任如意被李同光叫破身份,会给她带来危险。
宁远舟:只要任姑娘坚持称自己是大梧湖阳郡主,想必也不会联想到已经死去五年的任辛身上。
饶是如此,钱昭心里还是不免担忧。
这种担忧...只能交给任如意了。
宁远舟留下元禄和云儿守着杨盈,他带着人退出了房间。
于十三:殿下能清醒过来吗?
杨盈这样子,看起来还蛮让人担心的。
宁远舟也不是大夫,这种情况他也难以预料,如今引进使已经来了,他们除了以不变应万变外,好像没有其他更好的办法了。
问晚棠有没有办法?
那有办法她早就说了,又何必等到现在?
之前晚棠也说了,这是心病,旁人恐怕是医不了心病的。
宋晚棠:也没有更糟糕了,殿下如今...还得她自己想通。
任如意:我赞同晚棠的话。
任如意:一个人若是沉浸在一段被背叛的感情里,那她醒过来也没什么用。
好嘛!
话都叫你们说了。
除了晚棠和任如意,其余几个大老爷们儿不敢吭声。
只不过,还没两天,晚棠就对杨盈刮目相看了。
杨盈清醒的比晚棠预计的还要早。
看着被任如意安慰好的杨盈,晚棠觉得,杨盈果然已经蜕变了,不似从前那般是个动不动就掉珍珠的冷宫公主了。
这样就很好,也不枉费宁远舟请来任如意这么一个严师。
李同光这边,一直不信任如意不是他师父,又想到师父曾经告诉他朱衣卫的信号,他让朱殷去寻来了孔明灯,并画上了朱衣卫的信号想要以此联系师父。
可等来的不是师父,而是失望。
“侯爷!”
李同光:师父为什么没有来?为什么?
朱殷看着李同光这样,心里也很不是滋味,任左使当年对侯爷那么好,却和侯爷天人两隔,如今来了一个和任左使相像的湖阳郡主,侯爷心里哪里能不奢望呢?
可是,就算再奢望,那湖阳郡主也不是任左使啊!
是的,在朱殷心里,任左使已经去了五年了。
当初,那白骨已经确认是任左使了,那上面的伤痕恐怕也做不了假,那昨日见到的湖阳郡主就是郡主,不会是任左使的。
只不过这话,他是不敢跟李同光说的。
“侯爷!兴许,是附近有朱衣卫在,任...左使她不想暴露吧!”
李同光闻言,登时不难过了,觉得朱殷说的对,附近还有朱衣卫在,师父她肯定是不会出现的。
他用这个借口,说服了自己。
而任如意看到了孔明灯,也知道这是李同光在寻找自己,她看了眼身旁的钱昭,承认李同光就是自己从前收的徒弟,她也没想到生擒梧帝的长庆侯李同光就是自己的徒弟。
钱昭:那你...会去见他吗?
任如意扭头看钱昭,见他面无表情,但眸中有些奇怪,想了想,任如意就知道钱昭在担心什么。
任如意:任辛已经死了,活着的是任如意。
任如意:前尘往事已经了结,我不会去与鹫儿相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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