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家坐落在圣魂村西侧,紧邻村头,六间简陋的土坯房在村中显得格外不起眼,几乎可以说是最为贫瘠的居所。正中央那间大屋顶上,悬挂着一块直径约一米的木牌,木牌上简单勾勒着一个锤子的图案,这锤子,在这片大陆上,最广为人知的象征便是铁匠的身份。
的确,他们的父亲——唐昊与唐天,正是村中仅有的两位铁匠。按理说,作为村里不可或缺的手艺人,他们的家庭本不该如此拮据,然而,那点微薄的收入大多……
踏入家门,一股温馨的饭香扑鼻而来,这并非出自唐昊与唐天的手艺,而是唐三与唐晓为双亲准备的早餐。自四岁起,当他们的身高还不足以触及灶台时,便已承担起每日烹饪的重任,即便是需要踩着凳子,也乐此不疲。
这份坚持并非源自父亲的强求,而是生存的无奈之选。若不如此,兄弟俩恐怕难以果腹。来到熟悉的灶台前,唐三与唐晓熟练地踏上木凳,掀开铁锅的盖子,一股浓郁的米香瞬间充盈了整个厨房。锅内的粥已熬得软糯,是他们每日上山前的精心准备,只待归来时享用。
从灶台旁拿起四只碗,碗沿上布满了岁月的痕迹,缺口累累,却是他们家中仅有的餐具。唐三与唐晓小心翼翼地盛出四碗粥,轻轻放在身后的木桌上。粥中米粒稀疏可数,对于正值成长发育期的他们而言,这份早餐的营养显然不足以支撑,也难怪他们的身形显得如此瘦弱。
唐三:“爸爸,吃饭了。”
唐晓:“爸爸,吃饭了。”
唐三与唐晓齐声呼唤,声音中带着几分稚嫩却坚定的力量。不久,里屋的门帘被轻轻掀起,两位中年男子缓缓走出,步伐略显踉跄,身形高大魁梧,面容却透露出岁月的风霜。
破损的袍子穿在身上,上面甚至连补丁都没有,露出下面古铜色的皮肤,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却蒙着一层蜡黄色,一副睡眼朦胧的样子,头发乱糟糟的像鸟窝一般,一脸的胡子已经不知道有多少日子没有整理过了。目光呆滞而昏黄,尽管已经过去了一晚,但他们身上那扑鼻的酒气还是令兄弟俩不禁皱了皱眉头。
这就是唐昊和唐傲,唐三和唐晓在这个世界的父亲。
唐三和唐晓自幼便对“父爱”二字感到陌生,他们的父亲唐昊与唐傲,对他们几乎是放任自流。起初,还能勉强为他们准备餐食,但随着孩子们学会自理,两位父亲便彻底放手,不再过问家事。家中贫寒至极,连最基本的家具都残缺不全,温饱都成了难题。造成这一切的根源,在于唐昊与唐傲将那份微薄的铁匠收入悉数换成了酒钱。
与唐三、唐晓同龄的孩子,其父大多正值壮年,三十岁左右,有的甚至更为年轻,而唐昊与唐傲却显得格外苍老,面容憔悴,仿佛是两兄弟的祖父一般。
用餐时分,唐昊与唐傲不顾食物滚烫,急不可耐地将碗中的粥一饮而尽,暗黄的脸色这才稍稍有了些生气。
唐三:“爸爸,别急,还有呢。”
唐晓:“爸爸,别急,还有呢。”
唐三与唐晓体贴地接过空碗,再次为他们盛满粥,随后自己也端起了碗,默默进食。
不久,一锅粥大半已落入唐昊与唐傲的腹中,他们满足地放下碗筷,疲惫的双眼微微睁开,望向在一旁忙碌的孩子们。
唐昊:“有活儿你们就先接下来,下午我们再继续打造。现在,让我们再补个觉。”
唐昊与唐傲的生活作息固定而简单:上午休憩,下午劳作于铁砧之间,制作农具以换取微薄收入,夜晚则沉浸在酒精之中。
唐三:“好的,爸爸。”
唐晓:“好的,爸爸。”
唐三与唐晓应声道,眼神中透露出超越年龄的懂事与坚韧。
唐昊和唐天站起身,喝了不少粥,他们的身体也终于不再摇晃了,朝着里间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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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昊:昊天斗罗,唐啸的弟弟,唐傲和唐月华的哥哥,九十五级强攻系封号斗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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