倚天屠龙23 (2-1)

　　“百姓自有百姓的缘法，你们只需做自己觉得该做的就好。”

　　拿起茶杯喝茶，林西仿佛看见了多少年前的自己。

　　那时候……

　　她的眼神空了，不知道在看向何方。

　　周芷若本来有些欲言又止，见到林西这个表情也咽下了到嘴边的话。

　　没多久宋青书就做好了一桌子饭菜。

　　“师父快尝尝我今天做的这道松鼠桂鱼味道怎么样？”

　　摆好饭菜，宋青书一副邀功的看着林西，那亮闪闪的眼睛，看的人不忍拒绝。

　　“好，为师这就尝尝看你的手艺有没有退步。”

　　林西笑着伸出筷子夹了一块儿鱼肉送进嘴里，嚼了嚼，不住点头。

　　“不错，有师为师的三成功力。”

　　周芷若低笑着扒饭，直到吃完饭，宋青书离开，她才再次来到林西面前，跪下。

　　“师父！”

　　林西眼中一片清明，看向周芷若。

　　周芷若心跳如鼓，却眼神坚毅的抬头看向林西，她手心紧握，好似这样能有更多勇气一般。

　　“师父，我想给天下百姓一个安稳。”

　　看着眼前这个十五六岁的姑娘，林西愣住了，虽然刚才就有察觉徒弟有这个心思，却没想到她能过来跟自己说这件事。

　　手里不知什么时候出现一壶酒，狠狠地灌了一口。

　　这一幕，还真是熟悉啊！

　　站在窗口，望向漆黑的夜空。

　　“你可知道这个决定意味着什么？”

　　“芷若知道。”

　　“你不知道！”周芷若刚说完林西就来了一句，言辞锐利不似以往温和。

　　“你如今年龄尚小只知侠义不知这个决定需要背负的责任。”

　　林西回头，严肃的看着跪在地上的周芷若。

　　“一旦你开了这个头，以后跟随你的人都是你的责任，你的每一个决定都会关乎他们的命运，所以你不能出错，因为一旦错了那就是很多人的命，这样的责任你抗的起吗？”

　　周芷若紧握双手，她虽年少，但也知道师父说的是对了。

　　她倔强抬头。

　　“我抗的起。师父，这世上总得有人扛起这份责任，与其等那个不知道是好是坏的人，不如我自己扛起来。”

　　她言辞恳切，脊背挺直，绝不退缩。

　　林西闭上眼睛，手一指门外。

　　“出去，跪着去，什么时候想明白了什么时候起来。”

　　周芷若听话的起身跪在门外，就这么直挺挺的跪着，不动不摇。

　　房间内，林西狠狠地拍打自己的双腿，她如今就连手指都不能灵活活动，更别说双腿了。

　　抬头无力的望着屋顶，闭上眼久久不曾睁开。

　　灯亮了又灭，天黑了又亮，那个娇弱的人儿还是直挺挺的跪在那里。

　　“吱呀”一声，门开了。

　　林西睁开双眼，扭头看过去，只见刚才还跪在外面的人进了屋。

　　一夜纠结瞬间消散，她嘴角微微勾起。

　　“想明白了？”

　　那边周芷若眼神闪了闪，说道：

　　“师父，您该洗漱了。饭菜我也已经做好了，等您吃完我再继续跪。”

　　“呵！”

　　林西真是被自己的徒弟给气笑了，闭上眼睛不理人。

　　周芷若也不在意，拿着湿帕子上前就给林西擦脸擦手。

　　擦洗完就拖着人来到饭桌前。

　　“师父！”

　　宋青书双手把筷子送到了林西手上。

　　三人什么都没说，默默吃饭。

　　吃完饭，端着茶喝了两口。

　　周芷若偷瞄了林西好几眼，见人真的就慢悠悠喝茶，只能不情不愿的往外面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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