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这俩丫头啊……”望着屋内温馨的一幕,二月红的内心逐渐被填满再也没有了对凡事的追求。“……二爷这可是为国为民的大事,是大善!”张启山手底下派来的人依旧苦口婆心的劝着“知道那个女人是谁吗?”二月红却事不关己的问出了一句与此事毫不相关的话。顺着他的目光那位亲兵看到了斜倚在窗前的霍锦惜几人,似是想到了什么只刹那的光景他便欲盖弥彰的收回目光。“那是……尊夫人?”
“除了她,这世上所有的纷纷扰扰都与我无关。”二月红目光缱绻满是柔情地望着那抹倩影,随后他对着福伯吩咐道“送客!”亲兵无奈,只能将自己此行的所见所闻全盘向佛爷托出。张启山听罢愁容更甚觉得此事颇有些棘手,却也未曾在责怪手下办事不力。“佛爷,我看您还是不要再管这件事了。”待秦兵走后齐铁嘴便毫无形象的坐在了沙发上,口中念念有词“果不其然碰了一鼻子灰吧!早就跟您说了:二爷,咱们请不来!”
“现在咱们该怎么办?”张启山冷声开口从牙缝里出了几个字。“我说您这,要不然咱别管这闲事了吧?”齐铁嘴敛了气焰,小心翼翼的开口。“佛爷您又不是不知道,二爷当年可是在祖宗牌位前立下了毒誓:摒弃祖业,只为了求三娘的平安。”他端起桌上的茶碗一饮而尽,而后继续道“三娘,那可是二爷的命!涉及三娘,二爷怎敢有半点违背?您早知道的!”他语调平缓诉说的却是一对才子佳人的情比金坚!到头来还是只留下张启山一人独自烦恼……又过了几日,仍是毫无头绪,像是认命般地,这日张启山还是亲自踏足了梨园。“我说您就通融通融吧,我们太太,可是大老远的从城外赶来,只为看红班主的那一出《霸王别姬》……”不知是哪位富商或是官员的家奴镇苦口婆心的与梨园外的管家打着商量,然而,回应她的始终只有那一句““戏一旦开腔,便不再开门迎客。”这是我们家爷的规矩,这位太太还是请回吧!”正争执不下时,张启山却被人恭恭敬敬的请进了门,此番情景,难免引的富太太心生不满,又像是重拾了什么希望般朝着管家开口道“那凭什么他可以进去?”
“就是!”一旁富太太的丫鬟也连忙帮着自家主子质问起来,企图能帮助自家太太得偿所愿,她自个儿也能沾沾主子的光,跟着去见见那位长沙省内那位众人追捧的名角儿,有幸能饱一饱耳福,听一听这天外之音。“您有所不知:这位张大佛爷,是我家二爷的至交好友,今日能够进去,也是二爷特许的。您呀,还是听我一句劝:下次碰上二爷演出早些过来吧!”他们的对话,张启山其实是听见一些的,此刻,他的内心有些庆幸:当初并没有因为霍锦惜的缘故,而放弃经营他和二月红的友谊。同时,他也无比庆幸霍锦惜虽说与他撕破了脸,却也并没有对他赶尽杀绝……思索着,不多时便走到了台前。今日出行,来的匆忙他只带了几个亲兵和身为副官的张日山,连军装都还没来得及换下。由于戏已开场,进来后他便自觉的找了个靠后的位置坐了下来,反正他也全然没有听戏品茶的心思。“你这咿咿呀呀的唱的什么?”
“就是不是说你们湖南最出名的就是这“花鼓戏”了吗?”那人不仅砸了杯盏,还挑衅的啐了几口。这还不算完,随后还又向台上虞姬扮相的二月红挑衅“市面上都传:梨园的红二爷,那可谓是技艺绝伦,如今一见,不过是个不入流的戏子罢……”紧接着,这几人便开始打砸这屋内的一些陈设,更有甚者,趁乱将屋内的一些瓜果,极用力的砸向台上。然而,台下一片狼藉,台上的“虞姬”仍然深情款款。演绎着与“霸王”的伤心别离。“戏已开场,八方来听,一方为人,三方为鬼,四方为神,故万不可断!”这方教诲,自一岁学戏起父亲便将这老祖宗留下来的规矩,一遍遍的说给他听。“几位先生,你们不懂戏,不愿意听,可咱们这些人还是要听的。若是不懂欣赏,您几位大可离去!免得扫了在座其他人的兴致!”只需张启山一个眼神,身为副官的张日山便心领神会,像是一台冰冷的机器般冷冷开口,看向那几个闹事人的眼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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