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当初之所以让我留在这里,无非就是看中了我 这张脸,想让我跟着他学花鼓戏。但事实证明,我陈皮,显然不是那块儿料。说不定,哪天二爷失去了耐性,到时候,便会打发我离府去了!不过,还是谢谢您!想着将我奶奶接来,陪我……”陈皮说罢,扒完碗中的最后一口米饭,便起身往外走。“我霍三娘敢跟你打保票,二爷他一定会收你为徒弟的!你就安心的呆着吧……”陈皮往外走的脚步一顿“可是……”
“你可别忘了,二爷可不光只会花鼓戏这一项本领,他难得和人那么投缘,只要你愿意,我想,他会十分乐意收下你这个徒弟的!”
“谢谢。”这是今日陈皮第二次向霍锦惜道谢。连着态度也恭敬了不少。“当真要谢,以后好好改改你那性子,少给二爷惹些麻烦罢……”
“好……”少年低低应声。待陈皮走后,一旁的霍铮才终于万分不解的开口道“当家的,您这是怎么了?对待一个杀人放火的亡命之徒竟如此宽容!”霍锦惜道“以我对二爷的了解;他定会收陈皮为徒。那我何不帮他一把,也好助他早日达成心愿。再说,就陈皮那性子,还是早日打磨的好。至于我对他的态度嘛,或许,是因为这些年做了母亲,心肠也软了。这小子,看着桀骜难驯的,可其实啊,这内心孤独着呢。小小年纪的,心思就这么重……”她有些感慨道。“哦,对了,明日,你吩咐人,将昭儿旁边那个院子,收拾出来吧……”吩咐过这些琐事,二月红依然未归,她便听着胶片先睡下了。到第二日,她醒来的时候,二月红正在院子里练功,简单梳洗了一番后,她便也去院子里操练起来。等到用早饭时,她先是往二月红的碗里送了一筷子小菜,又转而对陈皮道“昨儿个儿,我吩咐人,将昭儿旁边的那个院子收拾了一下。今日,你便收拾收拾,住进去吧。”
“是!多谢,师娘。”霍锦惜有些惊讶他的忽然改口。但,更多的是欣慰于他的上道儿。二月红则有些不明所以,明明在昨日以前,这两人,还互相瞧不上对方,怎的一个晚饭的功夫,便又如此融洽了?再说了,这小子,现在可还唱不成调,就敢管阿锦叫“师娘”了?!自己辛苦教了那么多日,他可是连一句“师父”还没叫过……用过早饭,夫妻二人在院中散步时,霍锦惜便找机会,向二月红提了昨日与陈皮说的事儿“真是可惜了,陈皮他那张脸,生得浓眉大眼的,敬哥哥,你说说,可他怎么就唱不成调呢?”
“这,正是我心中所忧啊!”
“其实……要我说,敬哥哥,你也没什么好担心的。说到底,这件事不就是你想收这小子为徒吗?”
“那阿锦——你的意思是?”
“这事儿其实说好办也好办,既然,陈皮的嗓子唱不成戏,但是呢,敬哥哥你又与他如此投缘!想收他为徒,要我说,你干脆传授他别的本领,不也照样可以收他为徒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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