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天后,婚仪于晚上举行,树儿昏昏,月儿黄黄。
阿念头一次穿了一身正红色,看着相柳的一身红衣,颇有些新奇,“哎,别说,你穿红色还怪好看的。”
因为时间紧,任务重,这次婚仪的一切都颇为草率,粗陋的红烛,仅有的为数几个亲朋作为见证,甚至连红绸都没多少。
不过涂山璟倒是来了,作为唯一一个新人都认识的故人,送上了重礼。
她和相柳两个人,在月下拜了天地,父母不在身侧,阿念只能冲着五神山的方向对静安妃遥遥一拜,最后两个人相视一笑,夫妻对拜的时候因为挨得太近还不小心碰了头。
没有送入洞房,而是在岛上举行了盛大的篝火晚会,那些被她带到岛上的人们都来了,众人一起围着巨大的篝火跳舞,如今冬季,挨着火把近,竟然还冒出了一身的汗。
阿念其实心里有点紧张,她在之前的傍晚问过那位鬼方氏未来的先知一个问题,然后先知告诉她,她终生都不会有孩子,原因嘛,自然也简单,毕竟她是死而复生之人,身体乃是由扶桑神木所做,自然不可能诞下孩儿。
最后她告诉阿念,“你是今天第二个来找我的人。”
阿念微微一愣,试探着问,“鬼方涯?”
鬼方恕点头,“他不让我告诉你这些,但我觉得你有知情的权力,不过你可以猜猜,他来找我干什么?”
阿念猜不出来,只能摇头。
“哈哈,是来找我要男子避孕的药。”
阿念一下子想到她在婆娑时跟相柳说过的生孩子更疼的傻话,不过却也微微松了一口气,既然相柳知道,她也不必以后再费心解释了。
时间快进到现在。
两个人与房内对坐,喝了合卺酒,然后就都有些尴尬。
还是相柳先开了口,“要安歇吗?”
阿念正玩着自己的腰带,闻言有些紧张的看了相柳一眼,只是点点头。
相柳走近她,细细打量阿念如今的模样,一丝一毫都不放过,他会把阿念刻在心里,永世不忘。
阿念如今只着了中衣,毕竟屋里暖和,未施粉黛,整个人如同一朵刚露头的芙蓉花苞,凑近仔细闻,似乎还能闻到青涩的香气。
相柳如今站在她身前,阿念只觉得压力巨大,毕竟他那目光就如同刀子,好像就要把她剥干净似的。
为了转移自己的注意力,阿念提议,“要不要熄灯?”
相柳回头看了一眼灯,头一次拒绝了阿念,“不,我想看着你。”
说什么荤话儿?!
阿念脸红了,“你羞不羞?”
而相柳的反应是拉着阿念的手放在了自己的腰带上,表情深沉,可眼睛却玩味,“不给你夫君宽衣吗?”
成亲是按下了相柳的什么开关吗?怎么他现在这么放肆?!
她现在相信他做了几百年的防风邶了!
相柳抱着阿念,把她拉向自己,却不去吻她,只是在她耳畔轻嗅,“娘子好香。”
阿念一靠近他就觉得有东西顶着自己肚腹,她这两日看了太多避火图,已经不会如同之前那样天真的问这是什么,但是避火图看的再多到了如今还是有些羞怯。
然后相柳从耳畔往下,一路到脖颈,然后就是suo骨,xiong口,轻轻的呼吸洒在阿念的瓷白的肌肤上,不知道怎么回事,她竟然微微颤抖起来,只觉得浑身上下有蚂蚁在爬。
相柳自然知道阿念动了情,心里却轻叹,阿念如此min感,一会儿不得更难受?
相柳拥着阿念,倒在床榻之上,他提前支起身子,怕压坏了她,可阿念眼睛里却似乎含了水,让他忍不住去贴的更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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