密室里,切格比看着被拴在地上像狗一样的法老,眼睛里全是鄙夷,她几乎是赞颂神明一样赞颂着阿念的功绩,眼睛里却全然不是朋友之间的爱恋。
“贱人,你们两个女人,这世上不会有人比你们更下贱……”
切格比蹲下,轮圆了胳膊给了他一个耳光,几乎是在尖叫,“我不许你那样说她!”
然后又带着胜利者的得意洋洋,“再说,凭什么你能喜欢男人?我却不能爱上一个女人?!”
她可比你们这些男人强多了!!
法老最后感受到的就是切格比转身时裙摆带起的一阵风。
事实上,阿念如今是埃及实际的统治者。
毕竟法老还在吃奶,而切格比她更喜欢享受。
她开始了宗教改革,并且大力发展生产,停止建造金字塔,取消贵族的一切特权,她在尽力的建造一个她心目中人人平等的大同世界。
不到两年,民怨沸腾,为了保证政权的稳定性,阿念不得不再次发动政变,废黜如今的法老,转而扶持切格比成为新的法老,尊拉美西斯为王储。
民怨稍解,但是阿念必须要走了,她带着切格比给她的国书跟随商队去了巴比伦。
切格比在黑暗里送了她很久,最后问了她一句,“你还会回来吗?”
阿念笑着摇头,轻轻抱了她一下,快步走进月光里。
切格比转身回了王宫,我爱的人,她有一张东方面孔,希望这风能代替我讲她平安送到美索不达米亚平原,那是我梦中的故国,也是我终生回不去的沃土。
阿念这次没了船,只能骑着骆驼听着驼铃,蒙着白巾在沙漠里行走,偶尔会遇见一两个部落,但都穷的叮当响,商队的向导告诉她,那是阿拉伯人,他们生在沙漠里,长在沙漠里,一生都不会离开沙漠。
一个月后,阿念到了古巴比伦城,见到了底格里斯河和幼发拉底河。
如果说娑婆是白色的,埃及是金黄的,那巴比伦便是彩色的,这里十分热闹,一眼望过去,全是高鼻深目的波斯人,男人们大都带着一顶圆圆的白色的头围,阿念实在不想承认那是帽子。
而且她发现,不知何时起,她身边为了一只白胖白胖的小鸟,她几次赶它都不走,最后只能任它跟着,偶尔还会喂一喂它,免得饿死。
阿念是头一次觉得目不暇接,她想都买下来,可惜囊中羞涩,只能多看两眼。
阿念开始在城中到处打听去往东方的商队,她不想再回海上,打算从内陆回去大荒,可惜问了一圈,一个应承的商队都没有,哪怕她把价钱提到了十金。
原因自然也很简单,那太远了,几乎没有骆驼能走那么远。
阿念没办法,只能从长计议,不过现在倒是可以先去巴比伦王宫看一看。
阿念递了国书,求见巴比伦国王。
然后便回到驿馆等待,而且这段时间阿念发现这里的葡萄酒格外的好喝,听说是用葡萄酿制而成,醇而不涩,棉而不软。
阿念打算走的时候带上一两瓶。
几乎只过了一会儿,就有侍卫带着王宫的仆从来请她进宫。
阿念简单的收拾了一下,确保自己不会失礼便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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