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势越来越大,寒风吹着悬在顾府檐下的白灯笼摇摇晃晃。
一身白色丧服的顾剑门,站在屋檐下,看着这一片雨幕。
“二公子,方才晏别天带着晏家小姐到了。”
“他们一来就要求把白绸拆了,挂上红绸,实在是欺人太甚。”
“难道我们真要任由他们宰割吗?”
顾剑门:少时师兄长请人为我批命
顾剑门:命书上说我,一生壮志,空负凌云,死而不得其所
“公子...”
顾剑门看着落雨,不顾身后的呼唤,缓缓走入雨幕。
他看了一眼腰间的佩剑,挥手之间,长剑便落入手中。
他的这柄剑,又细又长,却是实实在在染过血的剑。
顾剑门:还记得吗?
顾剑门:这把剑是我去天启那年兄长送我的,希望我拿着它,闯过学堂大考,不负凌云
顾剑门:从此以后,它便是我唯一的剑
顾剑门左手拔剑出鞘,随手将剑鞘丢下,握剑的手一震,长剑发出阵阵嗡鸣。
顾剑门:你问我是否就这样任人宰割?
顾剑门勾唇一笑,长剑瞬间劈出!
这把剑狠狠劈断雨线,剑花一挽,震碎万点雨珠。
他在舞剑,剑如人,人似剑。
凌厉张扬,如游龙般穿行雨中。
顾剑门:我顾剑门十六入天启,纵马扬鞭,踏遍十九画栋,半盏秋露白,一醉飞天,最不怕的是拔剑,最不幸的就是命
顾剑门:晏家在这个时候联姻,企图吞并顾家,简直可笑!
顾剑门:既想要红绸,我便让白幡染上鲜血,我可是——狂徒啊!
顾剑门挥剑劈雨,剑气充斥着整个院落。
.......
虞岁晚以及百里东君,司空长风三人趴在屋檐上看了好一会。
就在虞岁晚腿麻想要撤退时,顾剑门眼神一厉,甩了一道剑花刺过来。
虞岁晚:不是吧,来真的!
虞岁晚赶紧拉着他俩跳下屋檐。
好歹躲过去了,但被震碎的瓦砾却没来得及躲开。
这时,虞岁晚感觉腰上一暖,鼻尖充斥着清冷的酒香。
下一秒,眼前一黑,整个人被百里东君护在身后。
百里东君:没事吧!
司空长风立马举枪击飞瓦片,百里东君撑开伞,挡下飞溅的碎石。
百里东君:怎么不说话,是不是打到你了
百里东君爽朗清脆,又饱含焦急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虞岁晚:没...没事
虞岁晚磕磕绊绊的说完,突然意识到她还被百里东君搂在怀里。
刚才的酒香过于好闻,她没忍住嗅了两下,这下到真像是醉了。
不然她怎么觉得那么热。
虞岁晚后退一步,离开百里东君的气息范围。
虞岁晚:赶紧离开这里,我们被发现了!
司空长风:等等!有人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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