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无疑问,写话本影射忠勤伯夫妇的法子,就是蒋承勇等人商量过后拿出来的。
但是,面对忠勤伯时,袁文绍自然不会承认,只见他一脸无辜,像是蒙受了天大的冤屈一般,道:
“这几日,我奉命带人巡查汴京,忙得脚不沾地,连市井间有这么个话本都不知道,更不必说做这幕后之人了,父亲,您真是太高看我了!”
忠勤伯心中涌出一股怒火,好在,他早就料到袁文绍不可能老老实实地承认,已然备下了后手。
“你没这个本事,所以,写这话本的必定另有其人。
今日,我也教你个道理——世上就没有不透风的墙,既然你找过外人,商议此事的时候,不管有没有带着人,你身边那个叫观言的小厮,都必然不会一无所知。
方才,我已经让人拿下了他,你猜,他能经过几轮拷打?”
忠勤伯也是刚知道老二身边的小厮叫观言,但是,知不知道这个小厮的名字,与结果而言,又有什么分别呢?
打死个奴仆罢了,即便是签活契的下人,即便是事情闹大,对忠勤伯来说,对忠勤伯府来说,这都不叫事儿。
所以,忠勤伯几乎是用一种饶有兴趣的口吻,问出方才那个问题的。
事实上,看到袁文绍脸上一瞬间没了装模作样的笑容,忠勤伯心里反而觉得十分快意,他就知道,是人都会有弱点,不过,区区一个小厮,老二竟这样方寸大乱,果然,还是比不得大郎!
“父亲,您若是不想被您瞧不上眼的平民,堵在府中不得出,若是不想让忠勤伯府多个草菅人命的名声,若是不想让事情闹到官家面前,就请放了观言!”
袁文绍的语气很平淡,然而,忠勤伯的眉头却是登时拧紧了,语气还有几分不敢置信,道:
“就为了一个小厮,你在用忠勤伯府的名声威胁你的父亲?”
“是,就为了我的小厮,父亲有所不知,忠勤伯府的名声,对您、对母亲、对大哥、对族老们来说,或许很重要,但对我而言,它连我荷包里的一文钱都比不上。
毕竟,这伯府是要由大哥来继承的,同我没有半文钱的关系,所以,鱼死网破、玉石俱焚的事情,您不敢,我敢!”
话音落下,袁文绍接着道:“还请父亲现在、立刻、马上让人将观言带过来,我要看到的,是毫发无损的观言!”
鱼死网破?玉石俱焚?就为了一个小厮放出这样的狠话?忠勤伯实在很难理解。
但,这两个词到底是让忠勤伯心里多了一丝顾忌,眼见着袁文绍一副见不到观言就拒绝交流的样子,他无法,只得让人把观言带到了书房。
只是,被带到的时候,观言脸上已经带着伤了,特别是眼睛周围的那一圈儿乌青,看上去分外骇人。
“伯爷,观言已经带到,那几个小子下手没轻重,不过,这伤势只是看着重,实际上,应该是没有伤到内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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