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学堂,如兰和墨兰登时便察觉到了这略显古怪的气氛,以及明兰与齐衡之间恨不得拉开八丈远、显得刻意了些的距离。
若是换做上一世的如兰,此刻怕是就要没眼色地问出声了,可是,现下的她,对齐衡和明兰之间的事情早已一清二楚,又怎会再去明知故问呢?
她不愿意去掺和六妹妹与小公爷之间的事情,但毕竟是亲姐妹,也没有坏心眼到非要给她难堪的地步。
至于墨兰,早早决定要放弃没眼光的齐衡了,那么,齐衡跟明兰在学堂里说些什么话,与她何干呢?与其在这儿讨人嫌地瞎打听,倒不如早早回去,问问哥哥应考的东西准备得怎么样了。
因此,在墨兰的书案上找到了她的笔之后,两人跟齐衡、明兰打了声招呼,便抬脚离开了,只是,有了这么一出插曲,方才那种略显暧昧的氛围已然烟消云散,齐衡自然也没了勇气再开口。
当然,尽管刻意将小公爷的那个问题忽略了过去,但,明兰不得不承认,那一问在她心间留下的痕迹,依旧存在着。
想到白日里小公爷鼓起勇气、略红着脸发问的样子,明兰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觉,最后,还是披上外衣、去找了针线,仿佛认命一般,开始仔细地绣着手上的物件儿。
就在明兰准备的东西通过不为送到了齐国公府上的时候,如兰也把好不容易求来的平安符、塞进了她一针一线绣出来的荷包中。
说实话,盛家的日子过得还算宽裕,并不至于清贫到需要姑娘们做绣活儿去补贴家用的地步,何况,王若弗作为太师之女,当年出嫁时也是十里红妆的。
有她睁只眼闭只眼、又时不时地贴补着,上辈子的如兰并不勤于女红,只一心记挂着各种各样的吃食,似乎也就不难理解了。
这辈子的如兰把大半心思都放在了学习上,成了个可以跟长柏相提并论的“书呆子”,像是需要交给母亲检验的绣品,大多数时候她都是应付了事的。
这一次,为着二哥哥的科考,如兰可谓是下苦功夫了,倒不至于笨手笨脚到手指头尽是被戳出来的洞,但是,因着久坐而带来的腰酸背痛感,却是难以避免的。
长到这么大,第一次收到亲妹妹绣的荷包,长柏欣慰之余,也不忘叮嘱道:
“这样的礼物,收到一回、我感受到心意,这也就够了,你素来不耐烦做这些细致活儿,咱们家也不缺绣娘,何况,绣活儿做得时间久了,伤眼睛,之后,便莫再费这个心了。”
闻言,如兰还没做出反应呢,王若弗反倒是先瞪了他一眼,她还指望着夸如儿两句、好叫她对女红再上心些呢,好家伙,拖后腿的人这就来了!
若不是念着长柏明日便要进贡院,这会儿,王若弗非得念叨他几句不可!
“我知道的,只盼着我的这番用心没白费,这枚平安符,能保佑哥哥科考顺利、金榜题名,将来呐,也好让母亲过一过诰命夫人的瘾!”
如兰抿唇一笑,简单的两句话,叫王若弗和盛长柏都不自觉对未来有了更多的期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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