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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邶有些错愕的盯着那串陌生的号码,久久不能回神,不安的情绪席卷全身,严家出事了?这是什么情况?那人说完就挂断了电话,声音也是做了处理的,让人分辨不出打电话的人到底是谁,让宴邶更加疑惑的是,这个打电话的人,为什么要特意告诉她,严家的事情呢?
宴邶想要再打回去,却怎么也打不通了,脑海里不经想起,刚才严浩翔突然挂断的电话,在她心里所认识的严浩翔,应该是有礼貌的谦谦公子,即便是天塌下来了,他也会带着笑容安慰她,有他在上面顶着,如此这般思考下来,宴邶愈发觉得严家可能是发生了什么翻天覆地的变故。
越想越不对劲的宴邶慌忙放下水杯,开始收拾自己的东西,她不明白自己为什么突然这么慌张,她现在只想赶快回家,探探丁程鑫的口风,也许他会知道事情的始末,宴邶飞快收拾的动静,惊动了本在熟睡的申正义,她揉着眼睛从床上爬起来,一睁眼看见的就是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的宴邶。
申正义.:“你这是干嘛?”
宴邶不知道如何跟申正义解释,她的订婚宴,自己带来的人突然不告而别,自己刚刚也准备不告而别,她心里开始有些愧疚,昨天还答应她要陪她一整天的,宴咬了咬牙,还是将刚刚发生的事情告诉给了申正义,可没想到,她竟然比自己还激动,打电话叫来了朴成训。
也不问缘由,让朴成训开车送她回家,对此朴成训倒是非常乐意,本来就是他和正义的订婚,他更希望正义跟他一起度过,申正义的举动再次让宴邶感动住,自己活的实在是太小心翼翼了,遇到事情,总是会这也害怕,那也不敢,她也很庆幸,在她犹豫不决时,有她这样的朋友,果决的帮她。
回到家时,家里空荡荡的,像是好几天都没有人住一般,宴邶心中了然,原来丁程鑫也和她一样,几天没有回家了,不然电话短信早就催来了,宴邶将随身携带的东西放进房间,进洗漱间洗了个热水澡,花洒里的热水倾泻在肌肤上的那一刻,宴邶感觉全身是绝无仅有的放松舒适。
她很少会对一个人或一件事很上心,也算是一个有些后知后觉的人,常常前一秒觉得自己快速抽离一段感情很酷,可却在无所事事的几周后,开始后悔,她所希望的不要再重蹈覆辙,就真的不会再发生吗?她现在甚至不知道自己和严浩翔的关系是否该继续维持下去,她不想让严浩翔受到伤害。
花洒中的水流猛然中断,宴邶抬起了头,目光正在四周探寻着,洗漱间里的灯也骤然暗下,慌乱的情绪在心中瞬间升腾,这是停电了吗?她并不是一个怕黑的人,但两年前被绑架的画面突然回荡在脑海里,那时也是如此刻这般,整间屋子骤然黑暗,宴邶慌乱的摸索着一旁架子上的浴巾围在身上。
在黑暗中行走是一件十分困难的事情,宴邶一手扶着身上的浴巾,一边伸手摸着洗漱间的门,正当宴邶庆幸自己终于走出来时,门外传来一阵窸窸窣窣的开门声,宴邶贴着墙站着,耳朵仔细的听着门外的动静,那脚步声越来越近,宴邶想一个箭步过去将房门反锁,可房间里黑的伸手不见五指。
宴邶想走过去的同时,并没有注意到床就在旁边,抬腿的一瞬间,正好磕在了床角,刺痛感从小腿处传来,隐隐约约还感觉到了,似乎有液体顺着小腿流下,宴邶跌坐到地上,宴邶咬了咬嘴唇,疼痛感让她快要惊呼出声,却还是咬咬牙忍住了,房间的门被人打开,那人往前走了两步,试探性的张了张嘴。
“宴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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