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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阳默良只是挣扎了一下,放下了抵触在他胸前的手不敢再推拒了,南珩的手顺着她因为挣扎有些散开的亵衣里轻轻抚摸着她细腻的皮肉,低声笑道:
南珩:你听话些……等习惯就喜欢了……
高阳默良:殿下……
他压得她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饶是今日知道要把自己交付给他,她也不想有任何不适之处。对于这等事她虽然并非是雏儿一无所知,但到底未曾亲身经历,纸上谈兵也说不上,对着南珩这样撩拨的高手她只能是缴械投降。
层层窗纱遮不住床榻之上渐起的春色,那缱绻之色浮现于高阳默良的眼尾,即便是在这暗夜里无法窥见这一抹殷红,南珩也疼惜地吻着她有些悸动而渗出了眼泪的眼角。
南珩:春水涟涟,我的默良当真是水做的人儿……
说着他将下处的手抬了起来,指缝张合间只有夜春的黏腻感。
高阳默良:殿下……别说了……
她整个身子都蜷在一处,将脸侧到一边,那双杏眼闭得死死的,生怕见到南珩的调戏之态,殊不知给了南珩一个得寸进尺的机会——他侵袭了那修长的脖颈,在脖颈处恶趣味地留下了自己的印记。
南珩:良儿,乖…孤要……
下属:世子殿下!残江月有加急来报!南宁之处的信!
一声加急将沉溺在其中的二人瞬间唤醒,南珩高昂的姿态瞬间萎靡不振,即便是没有瞧见南珩的脸色,高阳默良也知晓南珩此时一定是黑了脸。她对着门外扬声道:
高阳默良:候着,容本世子更衣!
那院子里的身影挪步至廊下,高阳默良直起了身,作势要下床去拿南珩送自己的那件袄子。
大好的时光竟被自己手下给搅和了,南珩是一肚子气,偏生还是加急,若非是南宁之处有变故,上官鹤不可能这个时候安排八百里加急。
南珩:孤这就回去。
高阳默良披上袄子,摸着黑将地上南珩的玄色披风捡起来,为他拢好。
高阳默良:不必,南宁之事殿下不必避开。既然有人来了,殿下这个时候走密道会引起他人怀疑,此人是残江月派的信使,我并非全信赖,委屈殿下在榻上候些时辰。
南珩:哼~
南珩轻哼了一声,老老实实窝在床沿边。不过有一点是值得高兴的:对于南边儿的事,她不再避着他了。
屋子里有些昏暗的油灯点燃,高阳默良坐于紫檀木前的书桌上,看着从残江月此处派来的信件,心中当即一咯噔。
信上的几行墨迹,简短而冰冷,却足以令她今夜辗转难眠。那字里行间所蕴含的重量,如同沉甸甸的铅石,压在她心口,让她无论如何也难以安然入梦。
禀世子殿下:
殿下十七寿辰在即,王爷已备生辰之礼奏报圣上,遣四公子、五公子与尹长史往京城贺寿。
陈述公事的一个奏报,瞧着笔迹是平南县主之夫,自己的亲姐夫,自然与自己站在一队儿。此信全然是真的。
高阳默良:本世子知晓了,你先下去吧,酬金明日送至紫金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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