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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末将近,宫内为了这一年一度的宫宴也逐渐忙碌起来。而今年的宫宴却格外不同,除了各皇族之外,皇帝还要借着宫宴的机会设宴款待各路入京的藩王子嗣,最重视的那一位正好是南宁王世子高阳默良。
而且在年后正是西巷的南宁王府竣工之时,整个南宁王府也是藩王世子中最大的府邸,足以见识到皇帝对于南宁王的安抚。
在太子府平安度过腊月的高阳默良与南珩一道入城,等到她踏出了府门后,只见着府门口停着两辆马车,一辆是四骏所拉的外间用鎏金所装饰的马车,按照这规格该是南珩的车驾,而另一辆上头挂着的灯笼是“南宁”二字,用两骏所拉着的,虽然从外间见不到任何奢华的规格,但是她凑近看了看,里头也该是铺着厚厚的毯子,染着香炉。
南珩:可满意孤的安排?
南珩身着黑色鹤氅,头戴太子金冠出现在她的身侧。
南珩:你是南宁王世子,本次家宴该带的随从一定要带够,没有什么要紧的事一定不要让随从远离。待会儿家宴之后皇城内会有烟火,届时孤与你呆在一处,莫要乱跑。
虽然他面上如此风轻云淡,但是高阳默良却从里面听出了一息阴谋。
高阳默良:殿下可是知晓有何人想要在家宴上对我出手?
南珩:……
他早知晓她聪慧无比,只是这一两句话便能够推断出背后之事。本想是瞒着她,但是他亦是无法抑制住心中的担忧。
高阳默良:殿下放心,有些事即便是殿下不说,默良也不会让他们伤害到自己。京城内风云渐起,默良居于人下,该有自保之术。只盼着殿下做好退路,莫要为了默良而功亏一篑。
都到了这个时候,她还想着去安慰自己,南珩不忍心,闭上了眼,心中仿佛是有千万只蚂蚁在啃噬自己的内心。
他该是上辈子做了恶,这辈子才得了这个善良无私的宝贝来折磨抚慰自己的心。
南珩:总之一切小心,孤不能随时在你身侧。还有最重要的,届时无论发生了什么,你无需开口,端坐就好。
高阳默良:默良明白了。
坐在马车上,南珩的话却让她想起了几日前南珩去了紫金楼一事,虽然当时关于离十六的身份还有很多的疑虑,但是有一点是十分肯定的:南珩早就知晓了今日要发生的事情并且在为此做准备,而且事情的中心便是她自己。
皇城风云漫漫,她被强制纳入了南珩的羽翼下,却无法全身心将自己的安全寄托在他的身上。她知道他或许会失望,但她赌不起,母亲的遭遇足以深刻在她的灵魂中。
或许,她该在搬离太子府之后肃清府邸,加强对周围线人的管辖了。
时隔多日再次踏入正殿,里间许多的小藩王子嗣已经到达,在等候皇族到来时,更多的也是在期待着她的到来。所以当高阳默良有些英气的世子装扮出现在正殿时,几乎在场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她的身上,或探究、或嫉妒、或轻视、或痴迷……
身为这些人中唯一的女世子,而且是唯一的大宗藩王世子,高阳默良注定不能与这些人一道共处,所以自是隔得远远地行礼,然后兀自坐在了自己的上座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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