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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姓不说出口还好,这一出口,苏遮幕和花无措看着她的目光顿时变了。
尤其是花无措,方才行礼的手就如同被点穴一般顿在了空中。
下属:(花无措)你姓荣?哪个荣?
在苏遮幕审视的目光下,荣飞霜摘了自己的面纱。
荣飞霜:你说,是哪个荣啊?
那段记忆,让京城中的武林人士最为痛苦,是金风细雨楼和六分半堂的老人都不愿意去回想起来的记忆。
如今这记忆,伴随着一张九成相似的面容如潮水般朝众人涌来,想拒却拒绝不了。
花无措眼睛死死地盯着荣飞霜,仿佛有个可怕的影子在他身后张牙舞爪。他的心跳如擂鼓般狂烈地跳动,手脚无力,仿佛要被恐惧彻底吞噬。但眼里隐藏着那一丝不易察觉的欣喜,这等复杂的情绪却是让人癫狂。
本来乌云遮蔽的夜里硬生生出了一轮新月,苏遮幕只是抬眸望向那新月之相,犹记得十六年前的那个夜里,也是这样的月相。
民众:(苏遮幕)花无措,你还愣着干嘛?
花无措被苏遮幕这一番提醒,腰弯得更低了。
下属:(花无措)荣姑娘,花某为先前的无礼深表歉意。
这次的赔罪,完全没有先前被苏遮幕强迫的不甘心,而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愧疚。
民众:(苏遮幕)此番月相,不曾想竟是故人之女前来做客,好生招待贵客吧。
苏遮幕虽然被看管,但是在闲事上说的话还是算数的。
花无措不再说什么,依旧是三步一回首,回首一赔罪,最后一下做犬吠后,消失在了三人的眼前。
跟着苏遮幕重新回到了房内的荣飞霜心里就像有无数蚁虫攀爬而过,越是临近京城,“故人”越是多,听到自己的姓氏便能断定身份,该是爹爹当年在京城有过奇遇才是。
只是她除了知道爹爹在京城遇到了娘之外,连娘姓什么,娘家在哪里都不知道。
民众:(苏遮幕)你是有话想问我?
苏遮幕有些慈爱地望着她。
荣飞霜也不打哑谜了。
荣飞霜:你们是认识我爹,还是认识我娘?
苏遮幕离着她近了些,仔细看了看。
民众:(苏遮幕)你这嘴与你爹说话的口气一模一样,但这张脸却是随了你娘。
一言道出了所问。
荣飞霜:那……苏楼主能告诉我关于娘和爹爹的事吗?
荣飞霜出门在外,第一次放下了身段,柔了嗓音去求一个人,只为知道自己父母的事。
民众:(苏遮幕)从外面走水路游进来,耗了不少内力,该累了,好好睡一觉。你爹娘的事,不是这两天能够和你说清楚的。
苏遮幕话刚刚说完,荣飞霜只觉得眼前是头晕眼花,还说不出什么来,便整个人朝着后方倒去,正好倒在了使女的身上。
民众:(苏遮幕)把外间床上的垫子多垫几层,被子要天蚕春秋被,小姑娘不远万里来做客,身子娇嫩,别亏待了人家,今晚别守着我这个老头子了,陪香软的小姑娘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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