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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信宫里,苏娥皇整个人都活在恐慌之中,尤其是今日午时,苏信已经被叫去了,如今到了夜色降临都未归来,这梁信宫外间都是魏家的宗族家将,她简直是插翅难飞。
上次有这种感觉,还是她的丈夫的兄长少帝被幸逊害死的时候。那时,曾是她离自己人生梦想最近的一个时刻了。她曾经以为自己凭着钓着幸逊的胃口,又来了魏家要处理甄女,便能一飞冲天。
谁知道这甄氏两姐妹都不是省油的灯,皇都里的那位抢了皇后之位;渔阳的这位占着燕侯夫人的位置,将她的两条路都给堵死了。
而皇都里的惊变,苏娥皇体味到的,就是如同此刻这般的心惊肉跳,若有凶事将到。
就在这个时候,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之声。
这脚步声来的突兀而沉重,可以听得出来,一个男人正在朝自己的屋子快步而来,足下仿佛踏着汹涌的怒波,一声一声,撞击动了苏娥皇的耳鼓。
苏娥皇一点点地朝门边挪过去,还离着很远,门忽然间被推开了,是魏劭。
渔阳令没有哄骗他,真的是魏劭回来了!
时隔多年两人再次重逢,没有苏娥皇忆中的那样温和,只见着魏劭的面庞僵的已经扭曲,双眸里是山雨欲来的怒潮。他一脚便跨了进来,苏娥皇这才看清,他的一只手中,拖进来自己那个已经失踪了半个白日的侄儿。
这侄儿苏信已经宛如一条阴沟里的虫子,满身是血,手指头都已经是血肉模糊了,眼角恣裂,用那只已经不成型的手指向苏娥皇的方向,嘶哑着嗓子喊道:
民众:(苏信)……全是她指使我的……放……饶了我……
还未说完便晕了过去。
这屋子之中死寂一片,苏娥皇未擦香粉的脸却已经惨白如鬼怪,忽得惊叫悲鸣。
苏娥皇:仲麟!你千万莫相信苏信的话!这个丧尽天良猪狗不如的东西!我本好意提携,不想他恨我至此,竟就诬陷于我!我实在不知……
魏劭只是打个手,身后的贾偲和魏枭两人上前便将苏娥皇捆了个结实,两人使劲地摁住了苏娥皇,只是没有堵上她的嘴。要将她从这梁信宫里
苏娥皇挣扎之间,这许久不曾梳理的发髻散了一片,头上的金钗掉了一地,整个人与先前的光鲜亮丽是一点不沾边,还拼了命地嘶吼道:
苏娥皇:仲麟,你这一言不发拿了我,也得给我一个辩解的机会才是,此等不分青红皂白便拿人还是你吗?!
魏劭只是望着她,未有言语。
苏娥皇见他不语,不停地在脑海之中言及自己,只要自己说没做,便是没做,对,她没有做,都是这人在害自己。
苏娥皇:仲麟,你信我!这苏信是一狼心狗肺之徒,那乡侯妇人,我是在皇都之时与她交好。但她不知廉耻与我先夫勾搭在一块儿,甚至是要休了我。
苏娥皇:你是知晓的,我失了伯功,只是将一心寄在你这儿,如今心中有你,乡侯夫人诚然是我杀的,但我与那贱妇的关系只限于此!至于你说的她和姜媪往来,姜媪又何以从她那里获毒要害外姑祖母,我真的是半分也不知晓!仲麟,求你千万莫要听人一面之词!
此言完毕,她还待攀咬苏信,苏信用尽最后的气力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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