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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劭:珠珠,是我之过。
再次听魏劭之歉,甄七还以为他依旧为之前太过折腾而致歉,道:
甄觅:先前夫君已说过此语,莫要……
魏劭:我说的是苏娥皇。
魏劭想起了她之前的那封信。
魏劭:你先前来信,暗示我警惕苏娥皇,我只言你是多心,未曾当回事,今日从皇都来信,里应外合,我才知晓她心思之深。
如果她不提起这件事,甄七都快要把苏娥皇之事抛之脑后了。
甄觅:夫君可知,那玉楼夫人如今当是欢喜你的。
本来是如何都不信的魏劭,如今也不得不相信几分了。
魏劭:为何会至此?她……她当年与我兄长情投意合,曾差一点便是我长嫂。
甄觅:那玉楼夫人生来便有相士言及是牡丹极贵命,牡丹是何?乃是国色之花;极贵命,这天下女子,极贵之位,莫过于那皇都凤位。
甄觅:我向来不以极恶的心思来揣测她人的。但夫君可知先前玉楼夫人打着为夫君求药的旗号来渔阳,已至一月有余却未曾在我渔阳任何药堂言及此事。
魏劭:……
魏劭心中只是觉得有些世态之炎。
甄觅:她曾请我于上业寺为魏家儿郎进香求平安,我长了个心,带上了祖母与婆母,她言语间暗示我进寺庙竹林,竹林掩映,彼时无风,竹海却有摇曳声,想是藏了人。婆母与我分别之后向着禅房人多之处去了,我只遇上一道人,否则该是糟了她之手便是。
他不在这家中,竟有如此之事发生!
甄觅:苏家之教,教出玉楼夫人,妾身疑她当年匆匆而嫁,该是失了大伯,大伯乃当世英豪,英豪乃美人所爱,玉楼夫人想着也该是大伯能圆了她那牡丹之命的梦。如今夫君之名扬四海,乃是当世之枭雄也,多有女子爱慕,玉楼夫人亦是欢喜,妾身倒觉得非是常事。
魏劭抬起手轻轻捏了把她娇嫩的脸。
魏劭:你倒是心宽。
甄七也不拒绝。
甄觅:世间女子有之千万,但燕侯夫人却是妾身。往后定当好生服侍,叫夫君心中也有妾身便是。
她如此豪言壮语,在他心中宛如得了最爱的玩意,他就像是那七岁孩童般起了兴致。
魏劭:夫人好志向!往后为夫当是越发疼汝爱汝便是。
甄觅:既是如此,那夫君可否先去沐浴?
甄七的脸忽得冷了下来。
甄觅:妾身方才沐浴过,夫君这一身尘土,又脏了妾身的寝衣。
她有些嫌弃地拍了拍方才被魏劭抱过之处,果真有些尘土。
魏劭这仿佛才察觉到不妥。
魏劭:我倒是忘了这事儿,你爱干净,我这就去!
借着魏劭去沐浴之时,甄七唤回了方才已经离了屋子的秋霜,叫她重新给自己换了身寝衣才罢。寝衣换好,魏劭也将自己冲洗净了。摒退了左右,与甄七一道在床榻之上和衣而眠。
甄觅:夫君,明日妾身能去见见妾身的六姐姐吗?定在日落之前回信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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