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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夫人:贤婿。
一声亲切的呼唤将夫妻二人从彼此之间拉到众人跟前,魏劭见是刘太夫人所唤,捧其酒盅起身道:
魏劭:祖母,请受劭此杯。
刘太夫人有些醉意了。
刘太夫人:好好好,满饮此杯。贤婿,老身将养在身侧的心头肉给了你,往后可要护好,莫要让珠珠受了委屈才是。
珠珠?
这亲昵但对他来说陌生的称谓,魏劭思索了一番才反应过来。
魏劭:祖母所言极是,劭得此美贤妻,当珍之爱之才是。
珍之爱之?淬!
甄七在心中叫骂了一声,若是珍爱之,昨夜就不该强迫她到那么晚,以至于差点儿误了今日请安的时辰。
这场家宴,除了甄七之外所有的人都兴致盎然。到了最后送人之时,甄七着实是忍不住了,扑倒了祖母怀中。
甄觅:祖母,七娘子舍不得祖母……
风一吹,刘太夫人醒了些酒。
刘太夫人:祖母何以舍得七娘子?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是宿命。你该有自己的活路了。
甄七边颔首边拭泪,与魏劭一道将刘太夫人送上了车,眼瞧着魏梁驾马而去,正要转身回屋,但听醉了的甄寻一声嚎:
甄寻:珠珠!!等我有出息了定来渔阳看望你!候之便是!
果真是醉了,醉得连长幼尊卑都分不得了。
正要进门,却不见身侧之人有片刻挪动之意。
甄觅:夫君是要进西屋歇息,还是去衙署办公?
魏劭的目光就直接定在了甄七的脸上。
魏劭:你乳名为珠珠?
他怎的在意这个起来了?甄七柔声道:
甄觅:妾无乳名。
魏劭:那你祖母与兄弟怎的唤你珠珠?
甄觅:妾身单名‘觅’,小字骊珠,家中行七。但凡家中甚为亲近之人皆唤‘珠珠’与‘七娘子’。
甄觅,甄骊珠。夫千金之珠,必在九重之渊,而骊龙颔下。九重之渊,骊龙颔下的千金之珠,不是一般人能轻易到手的。魏劭反复品味着这名字,想着这些日子所见所闻所谈,自家新妇不仅是家中主母心上一块难以割舍的肉,更是徐州百姓心中医者仁心的杏林圣手。
如此至宝,幸得归了他魏劭。
魏劭:你且西屋歇着,我去书房。
真好,甄七扬起一抹笑意。
甄觅:妾送夫君。
又来了,恭敬有余亲近不足的笑意,看得魏劭有些膈应。
魏劭:你可懂得头疼之症,如何医治?
他怎么又问起这个来了?
甄觅:头疼之状,尚且有数十成因,夫君如此言,可是有所意?
魏劭:我母自十年前便得了此状,曾请来了许多药师,也都道是无法根治,你若是得了空便为母亲诊治一番,祖母亦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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