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此一事,秦恪彻底老实下来了。
虽然还是会暗戳戳地吃边珩的醋,但却不会在茶茶面前表现出来,更不会一时冲动就逮着茶茶问到底和谁才最亲的。
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那么做,不仅会惹小姑娘生气,还会把小姑娘推到边珩那边去。
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秦恪才不会做。
做一回已经是昏了头了,哪里还会有第二次?
——收起你的恶趣味,不要用“最喜欢爸爸还是最喜欢妈妈”这种无厘头的问题刁难你的孩子,没必要,真的没必要。
秦恪在自己的时空穿梭笔记上这样写道。
……
日子一天天过去。
院子里的板栗树一天比一天高大。
茶茶每天都会在树下站一会儿,想着板栗树上长满板栗的画面,心里就美滋滋的。
然而,还不等板栗树结板栗,一纸京城来的调令就被快马加鞭送到了秦恪的案上。
看着调令,秦恪沉默了许久。
他抛下案上的公文,来到窗边坐下,抬眼看着天边的变幻无常的浮云,神色晦暗。
这一坐就是一下午,直到茶茶来敲门,他才回神。
调令下来的第十天,秦恪收拾好行囊,离开了生活了将近两年的沧州。
调令下来一事,秦恪并没有声张,就像他来时静悄悄的一样,他希望自己离开的时候,也是静悄悄的。
所以,秦恪一行人离开沧州的那天,只有李正前来送行。
缓行的马车上,李正问道:
路人乙:“秦大人,缘何走得如此急?”
秦恪笑着道:
路人甲:“调令下来了,新的官员不久后就会上任 ,我不早点把位置腾出来,新上任的守城官怎么办?再说了,我还要去青州赴任,早点去,也能先了解了解当地的情况,以便后续办公。”
听他这么说,李正沉默了半晌,叹了口气,道:
路人乙:“大人才干出众,我早就知晓,小小的沧州是留不住大人的,只是未曾想到分别来得如此之快。”
秦恪劝慰道:
路人甲:“月有阴晴圆缺,人有悲欢离合,分别是再正常不过的了,李先生不必惆怅。”
李正将他们送到城外一里地,就从马车上下来了。
分别前,秦恪低声对李正道:
路人甲:“我已经打探过了,新来的守城官顾左,才干、品性都不错,你就放心吧!好了,我走了,以后,沧州就靠你们了!”
李正感激地点点头,
路人乙:“多谢秦大人,大人保重!”
路人甲:“保重!”
说罢,利落地上了马车。
车夫扬起马鞭,抽在马背上,马儿昂首,拉着马车向前去。
之后的几年,秦恪去了好几个地方做官,每次都是悄无声息地来,又悄无声息地离开,只有茶茶和边珩一直陪在他身边。
直到茶茶十三岁这年,皇帝下旨召秦恪回京,才结束了秦恪四处奔波的生活。
这一次,秦恪选择独自回京。
……
四月天,春光正好,微风不燥。
正是出门放风筝的时候。
然而,一向爱闹腾的少女,今天竟然没有出门,而是躲在屋子里发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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