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娘哭得撕心裂肺,眼泪怎么也止不住,眼见着就快厥过去了,墨渊赶忙伸手将人扶住。
上神心都碎了,也不问到底是为什么了,一口答应道:
墨渊:“茶茶,不哭了,我带你回去,回十里桃林,好不好?”
上神难得用这么温柔的语气说话,面上还有些不自然,可到底是心疼小姑娘,素来高高在上的上神,也开始轻言细语的安抚。
墨渊:“我先联系折颜,你回去收拾包袱,我再送你回去好不好?”
这话自然好似哄小姑娘的,看折颜的态度就知道,小姑娘的劫数未过,所以,将送回去是不可能的。
但他若是不这么说,今天小姑娘非得哭得厥过去不可!
果然,听到他的承诺后,小姑娘渐渐地停止了啜泣。
只是,因为刚才哭得太凶,一时半会儿还平复不下来。
墨渊一边轻拍着小姑娘的背给她顺气,一边偷偷地给小姑娘输灵气,直到小姑娘缓过来。
似乎是哭得脑子有点儿懵,茶茶揪着墨渊的袖子缓了好久,才渐渐地清醒过来。
松开墨渊的袖袍,茶茶盯着被自己抓得泛起了褶皱的那处,本就哭得泛红的小脸倏地红了个透顶,好似下一秒就会滴出血来。
茶茶已经不是个小孩子了,怎么还……
小姑娘不自在地攥着手,嫣红的薄唇紧紧地抿着,抿成一条直线,水润的眼底也浮现出羞愧的情绪。
似乎是看懂了小姑娘的想法,墨渊无奈地摇了摇头,温和道:
墨渊:“没关系的!”
顿了顿,他轻轻地将茶茶攥着的手掰开,神色愈发温柔:
墨渊:“茶茶还是个小姑娘,就算哭鼻子,也不丢人!”
茶茶并没有被安慰到,沮丧地低下头,闷声道:
玄女:“丢人的!茶茶已经过年了,已经不是可以随意哭泣的小孩子了!”
似是没想到小姑娘会这么说,墨渊明显怔了一下,惊愕过后,他的眼底浮现出一层笑意,虚握着拳头掩住嘴唇,道:
墨渊:“茶茶,不丢人的!你只是很难过,难过到掉眼泪而已,哪里丢人了?更别说,就算是成年了,也是可以哭的!你年纪还小,或许是不知道,年纪大的人遇上事儿,也是也会哭的!所以,掉眼泪是不丢人的,茶茶不必介怀!”
听墨渊这么说,茶茶挣扎了两秒,还是抬起头,看向墨渊。
玄女:“掉眼泪,掉眼泪真的不丢人吗?”
墨渊点点头,嘴角轻轻上扬,道:
墨渊:“不丢人的!我也成年了,比你年长了不知多少万岁,可我遇到难过的事儿时,也还是会掉过眼泪的!”
玄女:“墨渊上神也会哭吗?”
茶茶惊讶得睁大了眼睛,杏眼圆溜溜的,可爱极了!
墨渊没有直接说会或者不会,而是将目光抛向远方,好似在回忆什么。
墨渊:“当然!我虽是上神,是父神嫡子,是天族战神,但也不是无所不能的。我也曾在踽踽独行的岁月里感到过迷茫和无助、悲伤和绝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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