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绵:我们七七真是长得好看 ,不知道多招女孩子喜欢。
棉签划过鼻间,看着那水墨画般的眉眼,姜绵忍不住感叹。
乔七七闭着眼细细地感受姜绵在他脸上抹药 ,那种药物的冰凉与女生细腻湿润手指的触觉,他也想问问,你呢,姜绵,这副面容招你喜欢吗?
烧糊涂了。
七七,你烧糊涂了。
别干傻事了。
上一次,上一次,你抱她,她现在都没彻底原谅你。她只是宽恕你,不同你计较,她心里都明白的。
姜绵去收拾医药箱了,边收拾边说——
姜绵:要是让唯民哥哥看到,非要唐僧一般念叨好几圈。
唯民哥哥。
好亲昵的称呼。
他烧得更厉害了,烈火一般攀烧舔舐,好烫好疼,七七攥住姜绵的衣角,抬眼问——
乔七七:姜绵 ,你喜欢我阿哥?
你从小就很喜欢他,你喜欢缠着他,要穿着漂亮衣服缠着他,在他面前要抿着嘴小声笑,你说这是淑女,你要挽着自己垂下来的发丝,侧着脸和他讲话,你看着他笑,眼睛很亮很亮。
你喜欢与他相处,学着他的样子去写诗,去看书……你也总夸,唯民哥哥长得好。
你总夸他。
姜绵:哈?
姜绵挑眉,她想了想又答——
姜绵:倒是也算得上是喜欢,唯民哥哥他温润如玉,样貌好看,文笔也好,写得一手好文章,也没什么不良嗜好……
她又说了,她喜欢唯民哥哥那样的。
两次,两次她都这么说。
他真的烧糊涂了,什么都听不到,只看到姜绵的唇在他面前一张一合,她好像口渴了,伸出舌头舔了舔唇,一片潋滟的水色在她唇上,晶莹的,看起来软软的、甜甜的。
姜绵:七七……
姜绵的声音碎了,碎在齿间,发不出来,七七的脸盖了过来,温软的唇也盖了过来,一只大手扣上她的后脑勺拽着她往前倾,她站不稳压下去了,又好像回到了昨天晚上,她又贴了上去,脸烧起来了,她撑着手想起来,却不小心没撑住沙发撑到了对方的胸膛,好烫,烫得指尖发抖。她的齿被撬开了,他碰到了她的舌头,然后恶狠狠地咬了一下……脑袋炸开了白光,晃得眼晕,她想闭上眼了,她觉得自己马上就要像个泡芙一样要化掉了……
唇上的温软消失了,徒留一片莹润的水色,乔七七伸出手指替她擦掉了,姜绵不知道这是在干什么,她脑袋掉弦了,反应不过来,她只看到七七的眼尾红得妖冶,湿润的,眼眶也红红的,有点可怜,不,很可怜,她忍不住想像刚才一样亲掉它,想到这她有点口渴了,从刚进门她就很口渴。
她忍不住想舔唇,还没来得及,就被人抱住了,抱得好紧好紧,她以前怎么没发现七七这么有劲呢?
乔七七:姜绵,你为什么就不能喜欢喜欢我……为什么不能?我喜欢你,很喜欢的。比你喜欢阿哥要喜欢。
他的声音夹杂着委屈和呜咽。
肩窝湿了一片,姜绵不知道是乔七七湿漉漉的头发沾的还是些别的。
她的心好软好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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