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一野:对了,我有个东西想送给你。
顾一野掀开挎包从里面掏出一个小开本,他把本子双手递给秦舒,随即立正朝他喜欢的姑娘敬礼。
封皮是暗灰色的,摸起来质感有些粗糙,却是很实在的触觉。秦舒随意地翻开,正如她所料,就是曾经让她怀疑故事走向的那本手抄的诗集。
秦舒:惠特曼的《草叶集》啊。
顾一野:你看过?
顾一野惊奇,他虽然知晓秦舒是一个十分喜欢读书的姑娘,但是浩瀚书海,他们能读过同一本诗集也是很奇妙的缘分。他不免有些激动,关于志趣相投和情投意合双重的惊喜。
秦舒:看过。不过不是很喜欢。
顾一野:为什么?
秦舒:沃尔特·惠特曼,出生于纽约,美国著名诗人,崇尚自由与民主,见证甚至参与过战争,而且也参过政虽然很快就被辞退了……
秦舒背手和顾一野走在八月镇的大街上,她低头踩着一块又一块地砖,脚步轻盈地仿佛要跳出一支舞,另一面复述了惠特曼的生平,作品风格以及他主要的政治主张。
她平白无故绑定了系统,拥有了一个人在另一个位面一整个的人生,可以在军队里抛下原世界从家庭、学业到求职各方面的束缚,自由地做很多事情。秦舒当然不可能浪费这样的好机会,需要做的和想要做的她都在踏实地做。
秦舒:我只是更喜欢一些细腻的文字,这也是很多女孩子的共性,而惠特曼的诗写的稍微那么粗犷了些。
顾一野:那那本诗集?
秦舒:你送的我当然喜欢。
街上跑过一个衔着冰棍的小孩,剔着比顾一野稍短一些的栗子头,脸盘圆圆白白,长了一双好看的凤眼。小孩跑得快他再顿住脚,冰棍还没嗦一口,啪嚓一声冰棍掉到了地上。
这个情节,秦舒在那本顾一野生平材料中看到过。系统给她的那本书,其实并不是单调的那种人物叙述材料,中间有的部分是带着文学色彩的。反而很像某本文学作品的评论衍生。
秦舒:这太阳底下呀,有一个小男孩,好不容易拿到一只自己特别想吃的冰棍,刚想咬第一口的时候,冰棍掉地上了。
顾一野:这么可怜?
顾一野,希望你永远也不要懂这句话,这句曾经从你口中自己说出来的话。
秦舒:对,就这么可怜。所以,顾一野同志有什么想法么?
顾一野:如果是现在的话,我身上还有多余的钱,我可以给那个小男孩重新买一根冰棍。
秦舒:行,那给你一个做善心的机会。
秦舒拉着顾一野去卖冰棍的老大爷花五分钱买了一只奶油冰棍,秦舒把冰棍递给顾一野。
秦舒:顾一野哥哥,看见没,就那个小孩儿。
顺着秦舒的指向,不远前的街边,的确有一个小男孩正蹲在地上,面前是一只掉在地上沾上了灰尘,化掉了大半的冰棍。融化的冰块把地砖都湮湿了一片。小男孩瘪嘴,眼眶红红的,忍着不想哭鼻子,但还是耐不住过分心痛,抹着泪哇哇大哭起来。
顾一野捏着那根冰棍,走到了小男孩面前。
顾一野:别哭了,哥哥给你又买了一根,奶油味儿的,很好吃。
小男孩想起妈妈告诉自己不能吃陌生人递过来的东西,他眨巴着两只大眼睛,发现面前的大哥哥穿着深绿色的军装。妈妈还说,要乖乖听解放军的话。
解放军叔叔给的冰棍,就肯定是可以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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