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能:秦舒,你中午急急忙忙地跑去哪了?怎么现在才回来?
秦舒:我去服务社买了一个本子,初来乍到不太认路,绕远了些。
说着从自己绿色的挎包里掏出那本薄薄的样式显旧的横线本来。
童冰:买本子?你倒是好兴致。
听声音就知道说话的是童冰,她心直口快又对江南征天生带滤镜,当初被关在仓库赵红樱点名叫江南征去给伤员包扎童冰觉得合情合理,叫秦舒她可就有些不服气了。
童冰和江南征一直是手牵手的好姐妹,在接新干部面前露脸也是一起露的,江南征生得漂亮无论放在哪个人堆里都是耀眼的存在,否则高粱不会对她一见钟情痴心那么久。
漂亮的容貌是一把好用的刀,轻易就能博得群众的好感,分班不过多久江南征便天然地成为焦点。童冰跟在她身边,名声也是仅次于江南征。
再怎么着也该是她和江南征一起去!哪里轮得到边缘到透明,直到现在一个班都认不全的秦舒?
秦舒微微侧头,目光和童冰正对上,除了江南征一个班的人悉数到全,气氛安静到诡异。
没有人出来打破僵局,和事佬一般说句“诶呦童冰你不要这样讲话”或者只是提起一茬事情“别说闲话了来打扫内务”等等铺一个台阶下来。
童冰:你…你看着我干什么?我说的有错么?
秦舒懒得辩驳,她叹了口气,把本子收拾好然后转身去收拾自己的床铺。
她一直将青春时期少女之间暗戳戳的小心思,抱团孤立、敌视、使绊子视作心灵不成熟的产物,随着年龄或者心理的成长这些不和谐终究会被消除,而今在部队这样的环境也无法避免这样的状况,她有些失望。
善良也许只与品性有关,纯粹的善良永远具备可以超越时空的宝贵价值。
默默在心里给顾一野加一百分,再点个赞。
童冰和秦舒没有争吵起来,很快江南征的出现打破了这个局面,她红着一双眼睛跑进来,神情可见的沮丧。八个女生除了秦舒之外都围着她问,出什么事了?
江南征始终没说出口,众人只好隔靴搔痒地安慰几句。一直到熄灯上床睡觉,众人都很快安睡。寂静之间,秦舒起夜听到斜对着的下铺被窝中传来一声抽泣。
秦舒下床的动作很轻,可是也无奈深夜是小学比喻句“地上掉一根针都能听到”的静谧。
吱呀一声,抽泣声止住了。
秦舒无语,她上完厕所回来,晚风吹得整个人像是被泼了一盆冷水,一进门她就打了一个喷嚏。
江南征被人听到哭鼻子,脸皮薄此刻没听到上床的声音,她浑身不舒服心虚似的翻了个身。
于是在翻身的瞬间听到秦舒那句不大不小的话:
秦舒:他不会被退兵的。
江南征的脑海里第一个冒出的声音不是问“他是谁是高粱还是顾一野”,而是“你怎么知道?”又或者换个更具有质疑的——你凭什么这么觉得?
江南征:为什么?
回答江南征的是秦舒爬楼梯的吱呀声。
过了几秒,她听见属于另外一个女孩的淡淡的充满了笃定的声音。
秦舒:我相信他。
/2023接新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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